是泄了出来,那瓷白的肌肤一路向下蔓延,勾得人目光不停往里探,半遮不遮永远比大方全.裸更触人心弦,怀钰只看一眼便口干舌燥,急忙挪开视线,仓促地躺下。 两人并排躺着,即使刻意拉开距离,也还是会磕碰到,何况石床并不算宽。 怀钰侧躺也不对,仰躺也不行,辗转反侧间,手臂不慎碰到沈葭的后背,肌肤摩挲时,带来的感觉温暖又惬意,怀钰几乎是一瞬间就起了反应,他狼狈不已,只能一腿屈起,挡住自己尴尬的身体变化。 他好不容易找好姿势,沈葭又开始动来动去。 “怎么了?” “这石头,太硬了。” 沈葭微微抬起身,拧眉看着石床,那里有块小小的凸起,刚好咯着她的脑袋,她睡得很不舒服。 怀钰想了想说:“要不,你枕我手上?” 沈葭不信任地扫了他一眼,怀疑他这个提议动机不纯。 怀钰自己枕着胳膊道:“不枕就算了。” 他这么一说,沈葭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他现在又瘸又浑身是伤的,只怕连她都打不过,能对她做什么? 沈葭抽出他的一条胳膊,心安理得地躺下去。 这下舒服多了。 只不过,她还是低估了男人的下流程度,很快她就发觉了不对,腾地坐起身,脸颊涨红,又羞又气:“怀钰!你!你不要脸!都什么时候了,你……你还……” 她对怀钰随时随地发.情的行为很不满。 怀钰没有反驳,神情呆滞,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 沈葭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望,方才她起身时动作太快,毛毯滑落,堆在腰间,整个上半身全无遮盖,暴露在某人不怀好意的视线下。 “……” “登徒子!下流!无耻!卑鄙!你还看!信不信我挖了你的双眼!” 沈葭扑过去就是一顿暴揍。 “哎哎!别打!别打!” 怀钰一边躲着,一边抬手招架,沈葭软绵绵的躯.体碰上来,偏偏他还不能看不能摸,真是痛并快乐着。 “别打了!又不是我想它这样的,我……我又控制不住。” 怀钰觉得很冤枉,他时常也觉得自己的身体太不争气了,总是被沈葭引诱,有时候都不用看,光是闻到沈葭身上的香味,他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以前他也不这样,难道因为沈葭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还是说他这年纪正血气方刚?不应该啊。 “你不是中了软筋散吗?” 沈葭怒冲冲地质问,她看有些地方倒是硬得很啊! “药效早就退了。”怀钰干巴巴地解释。 “呸!登徒子!” 沈葭啐了他一口,拿毯子裹紧自己,挪到石床边沿,尽量离这色狼远一点。 怀钰说:“你睡过来一点,掉下去怎么办?” 沈葭骂:“滚!” 怀钰摸摸鼻尖,只好不说话了,脑子里默念起清心咒。 火堆没人添柴,逐渐黯淡下去,山洞内重新陷入漆黑。 怀钰的大脑很疲惫,可身体却很亢奋,他睡不着,只能一手枕着脑袋,听着身侧沈葭均匀的呼吸声,看着洞顶发呆。 他以为沈葭早就睡着了,却忽然听到她的声音,仿佛梦中呓语。 “怀钰,我听见了。” 怀钰一愣,问:“听见什么?” “听见你叫我珠珠,在我掉下去的时候。” 怀钰转头,他在黑暗中视力也很好,所以能看清沈葭的背影,她的身体曲线分明,侧躺时更加明显,犹如一座绵延起伏的山岭。 “我叫了么?” 怀钰也不记得了,只记得亲眼目睹沈葭掉下山崖时的那阵心头剧痛,他甚至来不及想清楚,身体就本能地跟着她一起跳了下去。 “你叫了。”沈葭很肯定地说。 “我不能叫么?” 怀钰早就发现了,沈葭对她这个乳名小气得很,只允许某些特定的人叫,比如她舅舅,还有认识不久的怀芸,她从前就不许他叫,怀钰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多此一问,他很清楚沈葭的答案是什么,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果不其然,这个问题一问出,沈葭就陷入了沉默。 就在怀钰以为她永远也不会回答的时候,她出声了。 “叫罢。” 短短两个字,却像是往湖中投下一枚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你说什么?”怀钰疑心自己听错。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