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随邹氏去了她家。 邹氏的傻儿子在院子里劈柴,见了喜儿就憨笑,被邹氏拎着耳朵骂了两句。 “姑娘,你自己进去罢,客人就在堂屋喝茶。” 喜儿点点头,刚走进去,脚步就一顿。 陈适放下茶杯,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喜儿,你把我的夫人藏到哪里去了?” 喜儿完全愣住了,以为是在做梦,待反应过来,转身便跑。 陈适冲过来,揪住她的头发往后拖。 喜儿头皮剧痛,尖叫起来。 陈适贴在她耳边说:“跑什么?你还没回答我,沈茹在哪儿?” 喜儿哭着道:“你做梦!我不会告诉你的!” 话音刚落,脸上就挨了重重一巴掌,打得她口鼻溢血。 院子里的邹氏和她儿子都惊呆了,傻子拎着柴刀站起来,陈适余光看见,冷冷警告:“这是在下家事,二位少管为妙。” 邹氏如梦初醒,挪到儿子身旁,不动声色地将他手里的柴刀夺了。 - 沈茹病了几日,在床上躺得骨头犯懒,今日阳光甚好,她挣扎着下了地,调了颜料,坐在院中枣树下,准备再画几幅扇面。 院门吱呀一声,有人推门进来,应当是外出的喜儿。 她抬起头,嘴角笑容凝固。 喜儿被推进来,摔在地上,一张脸打得鼻青脸肿。 陈适抬腿迈过门槛,带着和噩梦里一模一样的微笑:“夫人,你真教为夫好找。” 沈茹手中的毛笔“啪”地掉下去,污染了洁白的绢扇,她转身想跑,头发却被人从后揪住,陈适抓着她的脑袋,狠狠地撞在树干上。 沈茹耳朵嗡地一声响,霎时间什么都听不见了。 陈适没事人一样,将金钗插进她的发髻里,神情再温柔不过。 “如果为夫没记错的话,这枚金钗,可是夫人的心爱之物,死都不愿意摘下,你怎么舍得将它卖掉呢?” 他的眼神缓缓落在她平坦的肚子上,神情一僵,声音低沉得可怕:“孩子呢?” 沈茹被他揪着头发,冷冷道:“没有了。” “啪——” 一记耳光狠狠掴在她脸上。 陈适咬着牙:“我再问你一遍!孩子呢?!” 沈茹长发散落,遮住半张苍白的脸,她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轻轻地笑起来,笑容里透着报复得逞后的癫狂:“没有了!被我一碗药打掉了!陈适,你活该断子绝孙!我不会生下你的孽种!死也不生!” “你……你……” 陈适气得面部痉挛,五官错位,他的双手颤抖,眼中带着惊痛与绝望,掐着沈茹的脖颈,不断收紧:“你这个毒妇……” 肺部的空气逐渐变得稀薄,沈茹艰难地喘着气,模糊视线里,陈适在咒骂着什么,她知道自己快死了,笑容释然。 喜儿忍着痛爬过来,抱着陈适的腿,一口咬下去。 陈适一脚踹开她,也放开了掐住沈茹脖子的手。 沈茹倒在地上,剧烈咳嗽。 陈适揪着她的衣襟,将她拎起来。 “无妨,你杀了我的孩子,再还我一个就是了。” “什么……” 沈茹一怔,还未反应过来,胸口倏地一凉,陈适扒开了她的衣裳。 赤.裸的肌肤接触到微凉空气,立刻激起一层鸡皮疙瘩,沈茹仿佛比被扇了一巴掌还要痛,还要屈辱,她狼狈地掩上衣襟,一边往后退,一边哭道:“陈适!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