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瑞斯从不知道这样一张淡漠的脸也可以说出这么下贱的话,她天生就是欠肏的,活该她被自己肏死。 他沉默地把阴茎拔了出来,又把时云效抱了起来,两条腿挂在自己的肩上,面对面发疯般地肏了进去。 勃起的性器在腺体的刺激下又胀大了一圈,似是凌辱人的尖利刑具,挺着巨硕的龟头狠狠地插入了女穴尽头的生殖腔。 他肏得又急又深,每一下都打开了生殖腔肥嘟嘟的小口,原本细细的一道肉缝被他完全肏开,似是一张被来回翻开的书页,肥厚的阴唇被肏得翻进来又翻出去。 时云效几乎要被插坏了,小逼被捅得汩汩流水,菇滋菇滋的水声和不停歇的淋浴声混在一起,噼里啪啦地回响在全是水雾的玻璃浴室内。 她身体泛粉,紧闭的眼尾是绯红的痕迹,被热水泡得艳红的嘴开开合合,双手紧搂住西瑞斯的脖颈,火烫的肌肤压在那敏感的腺体,低声啜泣,“怎么……怎么,下面也下雨了?” 热水淋在她身上,也倒淋在她的身下。 她没有双腿支撑,全靠西瑞斯的一根鸡巴和紧抓臀部的双手把她往墙上顶,火热的瓷砖烫得她想逃,但身前人的桎梏却把她压得快要融进这好似要被热水烫化得瓷砖里。 她想,她确实是在做梦,不然瓷砖怎么会被热水烫化。 西瑞斯来吻她,苦味的泡沫在嘴里一下子散开,吃得让人呕吐,但细长柔软的舌头伸进来时,她又觉得这苦味不算什么,反倒带了点甜丝丝的味道。 西瑞斯的舌头像一团柔软的棉花,包裹着她的舌头,从舌根到舌尖,一刻也不分开,她被吃得发汗,身体热得不行,omega契合度极高的信息素让她已经浑然忘我,只张着嘴伸着舌就被西瑞斯亵玩了个遍。 她在房间里泄了一次,浴室里又泄了一次,短促而频起的高潮让她挂在omega肩上的双腿一抖一抖的。 她呼吸急促,脸颊绯红,下头的阴茎干得又重又狠,把湿软的甬道干成了一堆软肉,离开往外退时,层层迭迭的肉壁还会去下贱地挽留这根狠戾的性器。 她受不住了,指甲抠进西瑞斯肩颈的皮肤里,牙齿咬住他柔软水红的唇瓣,发出“呜呜”的哭声。 她又被肏到高潮。 湿热的穴肉骤然紧缩,紧压着还在生殖腔里不停鞭靼的性器。 西瑞斯被夹得头皮发麻,他把时云效抱在怀里,用墙壁顶着她的臀肉,往里射了一肚子的精液。 他吃着时云效的嘴,鸡巴肏着她狭窄湿泞的穴,他看着时云效,紧闭的眼睛,被汗淋湿的尾睫,湿透的黑发耷在她的脸颊和后脑,无害得一点也不像是一个本该充满进攻性的alpha。 “因为,下面下的也不是雨呀。” 而是鸡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