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被丢在地上,发出“砰”的声响,冲出的水一半洒在地上,一半洒在她的脚上。 生活里做惯了默默无闻的alpha从没想过人与人之间的性爱可以恶劣到这种地步。 她害怕地想要逃窜,被手铐铐住的手激烈地挣扎,铁质的锁链敲在瓷砖墙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不应该如此的,她应该是在做梦,仍然在阴茎手术中,等醒来就会有一根完整的阴茎,和自己分化后就是畸形的身体有一个彻底的告别。 她可以成为一个正常的标准的alpha,不再为自己的身体感到自卑,在抛却对西瑞斯标记的疑问,再对他进行一次永久标记,这才是真实的,应该的。 而不是在一个暗无天日的浴室里,被男人抱起双腿,顶在墙上,不该有任何东西进入的女穴里插进一根火热的鸡巴。 “救命,救命……求求你,不要,我什么都可以做的,除了这个……”时云效哭得快要背过去,话都说不连贯。 双腿被强制地缠在男人的腰上,他的力气很大,不仅掰开了流水的肉逼,大手还紧紧抓着大腿外侧,把白嫩的腿肉抓出一道道青紫的痕迹。 火热的阴茎插进女穴,充肿的柱体让时云效感到一阵窒息,只是进了一个头部,她就感觉身体恍若在裂开的边缘,这其中还夹杂着对男人的恐惧。 她大力挣扎,屁股似被火燎一般一直往后躲,男人的阴茎掉出来些,他十分不满,往前顶了顶胯,仿佛一杆长枪出鞘,直接把alpha顶在墙上不能动弹。 “躲什么?都出来了。”男人的大手拍了时云效臀部好几下,肉很多,拍几下会颤成一排排的肉浪,“沾了你的骚尿,就不允许我尿进去么,你可真不讲理。” “不是,不要。”男人没逻辑的话把时云效吓懵了,也不是她自愿失禁的,为什么要把尿射在穴里如此疯狂的事情说得如交易般需要遵循公平公正的等价交换。 男人架着她,脚上的锁链因为碍事被男人解了一半,从脚踝处荡下一条直线,随着男人的顶撞摇摇摆摆,撞得重了还会荡到身后的墙壁,叮叮当当的声音里沾满了男人的野欲。 “不是什么?不要什么?”男人抓住她的腿肉将她颠了一下,找到合适的高度后,粗热的阴茎一下接着一下重重地往里插,“穴里面这么紧,是不是早就想被干了,不然怎么我一进去,就把我缠得这么狠。” “小骗子,上面的嘴撒谎骗人,下头那张诚实多了,鸡巴一插,水流得更多了。你说说,会有比你还会流水的alpha么?” 时云效想反驳没有,不是,但越插越深的阴茎好似通过阴道扼制了她的喉咙,下面被贯穿的不适感让她拒绝的话语半路夭折,出来的只有零碎在嘴边的呻吟。 她哭成了个泪人,嗓子彻底哑了,满脸都是眼泪,被锁住的手腕上是被铁制的手铐割出来的细细碎碎的伤痕,alpha天生狭小的甬道成了男人发泄淫欲的犯罪场所,但更令人害怕的是甬道尽头的生殖腔。 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