氲间,钟轻斐的脚踩上了秦景文勃起的阴茎上。 “想射吗?” 秦景文的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小腿,委屈地低垂眉眼,说:“听主人的。” “这么乖啊。” “嗯,我很乖的。” “过来。” 秦景文俯身,拥住钟轻斐,水波荡漾,洒在瓷白的地砖上。 手指突然插入体内,直冲敏感点,秦景文抱着人的手臂猛地收紧,短促地叫了一声,差点射精。 “嗯......啊......” 另一只手握着柱身,从上至下,撸动着,指尖摁着马眼打转,前后夹击的快感让秦景文脑袋一片空白。 “啊......嗯......主人......” “想射吗?” “想......想......嗯啊......主人......” 双指在体内疯狂探索,手心蹂躏着马眼,秦景文双腿分开,跨跪在钟轻斐的身体两侧,上半身压着钟轻斐,情欲占据了他的身体,他张着嘴,胡乱地吻着钟轻斐的唇角。 酥酥麻麻的电流,席卷了他的全身,温热的水包裹着他,像是要将他推上云端。 “宝贝,射吧。” 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浴缸中的水变得浑浊。 钟轻斐抬腿踹在秦景文的胸前,嫩白圆润的脚趾擦过他凸起的喉结。 “秦景文。” “嗯。” “我爱你。” “我也爱你。” 秦景文打开吹风机,温热的风从风筒中传出,他拨弄着钟轻斐的发丝,鼻腔中充斥着两人的味道,是相同的沐浴露香气。 他低着头,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钟轻斐卷翘的睫毛,高挺的鼻梁。 钟轻斐熟练地在他的怀中找了个合适的角度,依靠着,呼呼作响的暖风让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哈欠,困意来袭,她半眯着眼。 秦景文看着慵懒的人,偷偷地轻笑出声。 关上吹风机,轻柔的吻落在了钟轻斐的眼角眉梢,再是她的脸颊、唇瓣。 “姐姐,头发吹干了,我们睡觉去吧。” “嗯哼。” 躺在床上,秦景文开始咯咯咯地傻笑,钟轻斐掀开沉重的眼皮,从温暖的怀中仰起头,拍了下他的脑门。 “笑什么?” 秦景文拉起钟轻斐的手,将另一个银戒套在她的无名指上,虔诚地在上面印上一吻。 钟轻斐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真的好傻乎乎的,她没忍住,问了句:“这么开心嘛?” “嗯,”秦景文点头如捣蒜,瞪大双眼拼了命地点着,一个劲地说,“开心,很开心,特别开心,超级无敌开心,我现在是全世界最开心的人。” 听了秦景文的话,钟轻斐的瞌睡都没了,她怜爱地摸着秦景文的脸颊,喉头忽地有些许地哽咽,艰难地开口,认真地一字一句,说:“秦景文,每天都要这样开心。” 秦景文敛起笑,注视着钟轻斐的眼睛,里面有他也有数不尽的爱意。 “钟轻斐,有你在,我每天都会这么开心。” “以后,我一直都在。” 秦景文似乎想起了去年的那个冬天,钟轻斐将他抛下的那个冬夜,他的手臂收紧,低低地近乎哀求,说:“别再抛下我了。” 曾经的秦景文,想要攀得更高,走得更远,但,怎么才算顶峰?没人定义。 可,前进道路上的风景,他想与钟轻斐分享。 没有钟轻斐的人生,再美丽再绚烂,都不值得。 “姐姐,真的,别再放弃我。” “好。” 左手牵着左手,像心与心相撞。 秦景文抱着钟轻斐,仿佛抱着他的全世界,钟轻斐回抱着他,两人在甜蜜的氛围中,沉沉睡去。 第二日清晨,是个艳阳高照的好日子,钟轻斐伸了个长长的懒腰,被子滑至腰际,金色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她的目光落在她左手无名指的红宝石戒指上。 再看多少眼,还是很璀璨夺目。 迎着光,随手一拍,发在了朋友圈,配文:我的幸福。 完全不管这条朋友圈给亲朋好友带去了怎么样的史诗级震撼,不管是照片还是文案,刷到的人无一不瞳孔地震。 钟轻然:妹,又幸福了./ 钟轻斐回复钟轻然:别逼我在大喜的日子里扇你 秦景文扒着门框,探了个小小的脑袋进来,喜笑颜开地对着钟轻斐说:“老婆,起床吃早餐,然后我们去领证啦!” 钟轻斐被秦景文的笑容感染,眼中闪动着细碎的光,欢快无比地回应道:“来啦。”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