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闻浅往日中一直要管着w站和闻家,但在季辞远的印象中,对方平日里挺悠闲的,一点也没有身居他这个位置的人的自传中描述的忙碌。什么一天只睡四个小时,埋头工作到清晨才勉强休息一会儿,一年365天300天都在天上飞等等的惨状,季辞远都没在闻浅身上见过。 整个周末闻浅都在忙碌,季辞远也非常配合地不去打扰闻浅,只是偶尔见闻浅空闲的时候,会给对方送点煮好梨水过去,以免闻浅开会讲话时间太久,嗓子撑不住。 不过季辞远很快就发现是他想多了,闻浅在被他霍霍的时候声音很容易就会带上哑意,导致他觉得对方的嗓子非常不抗造。却不想正经开会的时候,闻浅能跟对方掰扯两个小时依旧掷地有声,声线里一点杂音都不带有的。 也不知道最后这个会议怎么回事,明明之前的会议闻浅只要听着就可以了,这回却要持续不断地说这么多话。 这会儿季辞远也没有去计较闻浅嗓子薛定谔的顽强程度,只是在会议的结束之后问闻浅,“你过去总会这么忙吗?” “真的想要管的话,总有操不完的心,后来生病之后越来越懒得掺和这些破事,更不要说在那之后我又分化成了omega。” 闻浅向后仰着,折叠椅以一种诡异的摇摇欲翻的角度保持着平衡,“你也知道,有些alpha全身上下最硬的就是他们那无用的自尊心,别说他们不服管,就是他们愿意被管,我都懒得管他们,所以多数时间算不上忙。” 季辞远看着闻浅这危险的操作眼睛一眯,绕到对方身后恶作剧地拨弄了一下椅子的平衡。要知道人在失去平衡的时候惊慌的反应都是下意识的,季辞远就是想吓唬闻浅一下,好让对方长长记性,以免总是这么玩椅子,万一摔到后脑勺可不是闹着玩的。 然而闻浅一点慌乱的神情都没有显露出来,反而自己主动往后靠连人带椅子一起倚在了季辞远身上,表现出了对季辞远绝对的信任。 “小远,你知道今天我听过的最离谱的话是什么吗?” 闻浅闭着眼睛,不等季辞远回答就自顾自地说下去,“旁系里有个还在上大学的alpha,估计是年轻气盛吧,含沙射影地说了一堆,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闻家这么焦头烂额的情况下我本人都不到场,怕不是在发情期中来不了。” 季辞远听了顿时皱眉,这种话对于omega来讲可以使说十分的冒犯了,更何况闻浅本来就是为了活命才被迫分化成omega,这事闻家的人多多少少都一点,再说这种话无外乎杀人诛心。 “那个alpha还发表了一通类似于‘明明发情期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赖在alpha身上什么都不干,现在却也要坚持工作真是辛苦’之类的言论。小远,你当时是没看到,那人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