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了,可是要命的大事。” “是啊,”琉姐的助理也劝她:“前些年不是有演员被马伤了吗,肋骨都断了……” 确实没必要,之后琉姐还有雪原的戏没拍,这次就算只是受些小伤,也会影响之后的进程。 这些东西琉姐都知道,但她仍然盯着那匹马,如果用了替身的话,那她就是这部戏里唯一一个用替身的了。 那么,她就是拉后腿的那个人。 琉姐极为要强,如果不是因为要强,她也不会爬到今天的位置。 长相不算出众的她没有捷径可走,后背和脚腕、膝盖上的伤都是在戏里拍出来的。既然当年的她从树上摔下来也只是被树枝捅穿了腿肉,没受重伤,那么她相信自己现在也会这么幸运。 “我来。”她坚持:“我能做到。” 这匹马这几天看起来确实挺乖的,彭老自然也想达到最好的拍摄状态,他不可能要求琉姐亲身上,但琉姐自己坚持的话,他也没有劝阻的必要。 “注意安全。”彭老只叮嘱她,然后看管马的牧民就守在一边,一旦有问题,便立刻将马控制住。 摄像机布置好之后,导演组紧张地观察着,琉姐慢慢靠近了黑马。 黑马安静地吃着草,没有任何反应。 牧民靠在旁边的栏杆上,琉姐的助理有点着急:“你看好马啊!” 牧民挺有信心的:“它很乖,没事。” 冬树也觉得这事危险,琉姐的戏服里又穿了一层软垫,但冬树知道,这个东西用处不大。 但她刚刚也劝了琉姐几句,琉姐不听,她也没了办法,只能守在旁边,保证自己不入镜,同时又能看到琉姐的情况。 琉姐慢慢从侧面走了过去,黑马仍然没有动,她慢慢伸出手,将手搭在黑马的背上。大黑马有了察觉,但毫不在意,仍然眼神无辜又乖巧。 “没事。”琉姐对着镜头笑起来:“它真的很乖。” 彭老浅浅松了口气:“那开始吧。” 牧民仍然靠在栏杆上,懒懒地吹了口哨。黑马立刻仰起头,原地走动起来。 “它经过训练了,待会第二声口哨响,它就会原地蹦,然后琉姐拽住绳子,按照武指教你的动作坐到它背上就好。” 黑马原地走动时,大眼睛仍然很平静,琉姐点了点头,心里更加有信心了。 她已经和武指练过很多次翻身上马的动作了,虽然是在道具上练的,但动作很到位,换了马也没有问题。 第二声口哨响起来的时候,黑马果然原地蹦跳起来。动作幅度有些大,镜头里看起来有些狂躁,但其实都是训练过的,并不危险。 琉姐舒了口气,她向前冲了两步,拉住了缰绳,然后右脚奋力向上抬起,等她右腿越过黑马的后背时,便能稳稳坐在马背上了。 她练习时的道具和黑马的高度一样,练习时动作已经非常熟练了。 但她忘记了一个问题,道具是死物,不会蹦,而现在黑马是跳跃的状态,她预估错了高度,右腿并没有顺利跨过去,而是重重磕在了黑马的腹部。 肋腹部是马最为敏感的部位之一,琉姐这一脚让黑马受了惊吓。 还在和训练时一样蹦跳的黑马惊慌起来,动作也变得凌乱,将琉姐摔了下来。琉姐还没上马,因此摔得不重,但黑马慌乱走动间,围着琉姐走了几圈,缰绳在她身上缠住了。 在场的人惊慌地喊叫了起来,牧民立刻开始吹口哨,想让黑马平静下来。 但现在太过嘈杂,口哨声淹没其中。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