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树啊,我还知道你从小没有爸爸妈妈。小时候是不是没玩过游乐场啊?” “我把游乐场包下来,给你玩一天好不好?” “你这样的孩子啊,看起来坚强,其实啊,就缺个人疼……” 李总的手慢慢伸了过来,冬树全身充满了抗拒,立刻将放在沙发上的手抽走了。但李总锲而不舍,继续靠近她。 居贺猛然间从座位上起身,周围的人都被惊住了,但居贺起身后,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去卫生间。” 然而,他出去的时候,将身边的外套和手机都带走了,所有人都明白,他不会再回来了。 居贺之后,便陆续有些名气大的艺人找借口离开了。只剩下那几个和冬树聊得不错的小艺人,她们也想离开,但现在离开的话,岂不是将冬树姐置于更艰难的处境? 虽然她们都没有办法,也没有勇气,但仍然如坐针毡留在这里了。 冬树越发崩溃的时候,忽然间,包房内靡靡的歌声停止了。 穿着银色亮片裙的女子手里拿着麦,对着李总笑意盈盈:“李总,要不要合唱一曲?” 她摇曳生姿地走过来,坐在李总的另一侧,亲亲热热地抱住了李总的胳膊:“刚刚进来我就觉得李总气宇轩昂,结果李总根本没看我一眼。我就只能厚脸皮凑过来了,李总给个面子,陪我唱一首吧。” 虽然李总对冬树更感兴趣,但这个自己凑上来的长得也不差。李总在冬树那儿全是冷脸蛋,现在有个热乎的,他也就接受了。 女子唱得很好,并且很明显经验丰富,接下来选的几首歌狠狠戳中了中老年男人的心。 李总从刚开始的敷衍,慢慢变得投入起来,一边唱歌,一边和女子深情对视。 冬树悄悄向后退,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女子打开了桌上的酒,又叫了另几个陪唱的,和李总一起玩起了游戏。李总很显然还没死心:“冬树也来玩,冬树酒量怎么样啊?” 冬树只能也参与进来。 那个女子全程没有看冬树一眼,似乎根本不认识。 她手里握着骰盅,看上去全凭运气,但玩了好几局了,喝酒的都是另一个男孩和李总,几个女孩似乎怕被看出破绽,偶尔也会输上一局,喝上一杯。 李总今天是为了冬树来的,但也被哄得挺开心,冬树一直坐在他身边,他要面子,自然不能耍赖,没多久便喝了不少,开始有些醉醺醺的,嘴里喊着“冬树”,过一会儿便喊了:“媚媚。” 媚媚便是那个穿亮片裙的女孩。 李总开始有些昏昏的时候,媚媚也陪着他昏昏,李总的手混乱地在媚媚的身上摸索着,媚媚嘴里娇嗔,而眼睛平静地又给李总斟了一杯酒。 没多久,李总便真的靠在沙发上闭了眼睛,而他的手里还拉着媚媚的手。 媚媚深吸一口气,悄悄将自己的手从李总手里拉出来,她冷静地小声说:“你们都走吧。” 其他几个男孩女孩便离开了,和冬树一个公司的小艺人也急匆匆离开,离开时喊着冬树:“冬树姐,快走啊。” 冬树起身:“我马上。” 媚媚仍然没看她一眼,走向了一旁的洗手间。冬树跟了过去,她看到媚媚对着镜子抓了抓头发,将有些乱的卷发重新整理好,又对镜细细涂了大红的口红。 “谢谢你。”冬树小声说。 媚媚靠在洗手台边,从手袋里拿出一只女士细烟和打火机,她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洗手间内便充斥着花果的甜香味。 “走吧。”她冷漠地说:“大明星。”和刚刚在楼下的样子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