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谈好事情之后,一人先急匆匆走掉,另一人仍然坐在厅中,感受到湖水带来的凉气浸染自己的身体。 桌上放着一个盒装的密信,坐在亭中的人看着那个盒子,便感受到自己即将触碰到至高之人的脚底。 这种感觉,让他全身都激动到战栗。 即使凉风袭人,但他内心火热不止。 他全部的思绪都放在这个盒子上,因此不曾注意到身后有个黑影慢慢靠近,直至最后,一把匕首从他颈间悄悄划过,他瞪圆了眼睛,捂住了喉咙,看到那个事关天下的小盒子被黑衣人拿走…… “卡!”导演喊了一声。 冬树站住,看向了导演,周围的人也很激动,眼巴巴地问:“导演,能吃宵夜了吗?” 冬树也期待着一个回答,要是需要重拍,她自然是可以的,但她更想让大家都高兴一回。 导演装模做样地看了会儿镜头,最后叹了口气:“吃吧。” 大家一下子欢呼起来,说说笑笑地整理器材,整理好之后,便浩浩荡荡去了饭店。 既然都宵夜了,那自然要吃些不健康的了,最后他们去了一家烧烤店。因为人多,大家便坐在了门外。 烧烤店的老板拉出来很多塑料的板凳,几乎放到了马路上,王小助是个挺操心的人,跑过去问老板:“老板,放到马路上没事吧?路上有车过吗?” 老板口音挺重:“路上幺个蛋蛋哦。” 嗯……这让正站在马路上东张西望的封年挺尴尬的。 他咳了一声,装作若无其事,走到了桌子边坐下了。冬树坐在他旁边,媚媚坐在冬树的另一边。 老板说话不讲究,但烤串上得倒是挺快的。大家吃得挺开心的。 导演和编剧他们坐在一桌,那一桌是喝酒的,他们挺看不起封年和冬树这一桌,因为他们不喝酒,喝的是旺仔牛奶。 牛奶是封年友情提供的,王小助从后备箱里拿出来的,人手一瓶,冬树和他关系好,所以得了两瓶。 “这么大的人了,没断奶啊。”导演喝了些酒,开始笑话封年,他是封年妈妈的朋友,把封年当孩子看,开玩笑开得肆无忌惮:“你们那桌啊,是儿童桌。” 封年有些羞耻,但他酒量不好,不想丢这个人,只能强装嘴硬:“养生!我在养生!你们懂个屁!”然后引起了那边的哄堂大笑。 冬树不在意,继续吃烤串,她觉得这烤串不错,有当时和媚媚吃的那一家的味道,她刚想扭头和媚媚说这事,结果媚媚已经起了身。 她向导演那一桌走去,她笑得自然:“这么不给面子啊。”她拿起一瓶酒,吨吨喝了半瓶下去:“给你们看看我们儿童桌的能力。” 她这一下,让周围的人叫好起来,导演那一桌自然给她让了个位置出来,媚媚便顺势坐下,喝酒是她的强项,没多久便和那一桌热闹起来。 冬树有些担心媚媚,不住地往那儿看,但她看到导演他们都开始脸红结巴的时候,媚媚仍然没事人一样,也就慢慢放了心。 他们吃吃喝喝挺久,终于醉醺醺的导演说要结账走了,大家说说笑笑,给导演让了路,势必让他结这个账。 既然快结束了,冬树想去下卫生间洗把手。 她想好了,待会她和媚媚都坐封年的车回去,王小助今天受不住别人的嘲笑,奋起反抗,替封年喝了好几杯,现在已经不省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