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前被你用高傲球棒抽的,好痛。” “嘿嘿,这回怎么没还手啊。”以前小混蛋出去惹是生非,回来挨揍的时候也不老实,又抓又咬,非得让昭然身上也挂上几道彩不可。 “我不还手,我害怕。” “怕什么?” “你要把我扔出去捡垃圾吃。” 昭然被他迷迷糊糊哼哼唧唧的胡话搅合得心软,轻拍后背安慰:“我还能真扔你吗,乖宝贝,你工资卡里存了二十来万了吧,离家出走也不用捡垃圾吃啊。” “我不知道……”郁岸浑浑噩噩闭着眼睛,“你是不是很早之前就在我身边,我怎么觉得,你就是家。” 昭然心里一颤,心脏被小猫踩到,落了枚爪印上去。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昭然分出一只手拿出来查看,大哥发来了一条消息:一天不惹事你难受是吧? 估计是刚刚听说了酒吧竞技场的事,特意来骂人的。 昭然边走边打字回复:可是他好会,我扛不住了,哥哥。 大哥又回:对小孩凶一点他才听你话。 昭然:回去可以让你摸一下。(附上酒吧消费账单)然后迅速在接到大哥咆哮的电话之前关了机。 郁岸捏住他一缕头发,在指头上绕来绕去,眼神迷离,含糊问他:“在你们世界的审美来看,我怎么样?” “嗯……好看。” “你敷衍,说真话。” “我……不知道,我觉得小煤球很可爱。” “我就是个煤球吗?”郁岸胡乱揪他的头发,向一边扯,“你说多手怪物觉得我跟它长得像,所以般配,是不是在你眼里我也很难看啊?” “嘶,没有,真没有,好看着呢,连我哥都说你长得好看,我哥夸人一句可难了。” 昭然把人带回家,重新泡进热水洗净从酒吧带回来的烟酒味,郁岸神志不清任他摆弄,听话坐在板凳上张着嘴等刷牙。 昭然将他洗涮干净后细细抹干,裹起来塞进卧室床里:“我去给你找睡衣,你别动噢,别翻窗。” 郁岸搓着眼睛嘀咕:“原来真的有洁癖……洗干净才准上床……” 他从洗衣房里把烘干的睡衣拿回来,卧室关着灯,他便能清楚地看见郁岸身上隐约黏着一层紫色的火焰,与狐狸酒保推来的那杯“狐火”上的火焰如出一辙。 没想到只喝了半杯,效果会这么厉害。 郁岸侧身将裹成一团的被子夹在两腿之间,难耐地乱蹭。 昭然坐到床边用手背感受他额头的温度,被他湿漉漉的手握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不肯放开,贴到自己胸前,胸前的太阳印记也在烧灼着他。 他平坦削薄的小腹上,被骑士光箭射中的伤口已经止血缝合,除了疼痛仍在提醒着身体要小心移动外,从表面看痕迹已经很轻。 昭然手套上的金属搭扣被崩开,郁岸叼起他左手食指将手套拽了下来,舔他的指腹和指根。 他屏住呼吸,想把手指抽离,又惊诧于他舌尖柔软,简直让他灵魂出窍。 “松口,不嫌脏嘛。”他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中将郁岸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想要偏头避开视线,却迟迟移不开眼去。 他轻轻抽出手,侧躺到郁岸背后,把人圈在臂弯里,左手从郁岸身侧伸到胸前,指尖探进郁岸口中,夹住他的舌头。 另一只手捏了一把被高傲球棒抽痛的大腿,郁岸打了个寒颤,不小心咬到了昭然的食指。 这一下瞬间触发了指尖的触丝,无孔不入的触丝如蚕丝将人包裹缠绕,寻找一切入口向内疯长,郁岸身体各处的感染蛋白被召唤苏醒,似乎无数小虫在体内陆续孵化爬动。 他痛苦地剧烈挣动起来,但身体被昭然缠住固定,动弹不得。 昭然的抚摸全不带任何涩情的意味,指尖从胸前匆匆掠过,片刻都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