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动作反应,从而激发出潜伏在最深处的战力潜能,这才是特殊药剂的真正用途。” 他很是无奈地说道:“我是为了你好,才会常年累月地给你注射药物,想着好好培养你长大成材,没想到你如此愚蠢,竟是没弄清楚就为此和我生出间隙,还联系到了危险的方长青,主动送上门去上当受骗。” 周立言口齿清晰,条理分明,把药剂的作用和好处都仔细说清楚了一遍,还特意给他看了看一些铁板钉钉的证据,这些都是副部长之间彼此收集起来的小把柄。 就像是方长青掌握他制药的事情,也像是胡魁知晓一些武装部内部难见天日的人事和秘密。 周立言要让莫名反骨的苏越自己醒悟,在他面前忍着痛将骨头掰正回来。 苏越沉默着迅速消化周立言所说的内容,神情没有丝毫变化,上辈子方长青被树立成了一个英雄的形象,背地里却是受到了迫害,这点是苏越亲自调查出来的,没想到还是片面了些。 他愿意从善意的一面去猜想方副部长被害的真正原因,但也时刻注重不能轻视恶意的一面,切忌在未知的情况下全盘托付身家。 他庆幸出于谨慎隐瞒了原液的事情,人有好有坏,信息有真有假,推测更是有对有错。 苏越从不觉得他能掌控人心,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如果重活一生就能巅峰开局、无可匹敌,那上辈子挣扎到最终还是迎来了人生失败,岂不是显得很可笑,很愚蠢,很无能? 周立言难得多了几分耐心,心急打不了热玩具,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眼一盆绿植内特意安装的新摄像头,道:“想好了吗,是现在爬到我的桌上,还是将来躺去方长青的实验台上,这个选择你来做,我不干涉。” 苏越抬起头来笑了笑,道:“老师,没想到你愿意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周立言纠正他道:“我还没有原谅你之前的背叛,上次的事情让我很生气,今天你能站着走出这间办公室,我才会允许你开始赎罪,听清楚我说的话了吗?” 苏越道:“听清楚了。” 苏越不吝夸道:“潜能药剂这个名字和解释很好,听不出来它起到的是控制精神和透支体能的作用,产生的副作用和后遗症也容易被看低和忽略,不愧是老师操刀的作品。” 周立言闻言反应了一会,略有不耐地冷声道:“你在介意不服药会痛不欲生的事情?那是成长所需付出的必要代价,只要跟着我,保你不会缺药,没有后顾之忧。” 苏越微笑道:“那我就放心了,这些事情老师你确实都知道,我总不至于再推断错了。” 周立言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他不愿继续拖延时间,开口厉声警告:“最后给你十秒思考的时间,不想爬过来受罚,就给我滚出去挨抽,让外面的人欣赏一下你狼狈不堪的样子。” 苏越看上去不是很想去做免费表演,他神情淡漠地往前走了两步,像是低头妥协了。 周立言汲取了前车之鉴,又不禁冷冷地提醒道:“别想耍什么花招,这里是武装部,是我的办公室,外面重重精兵把守,里面实时摄像监控,你想夺药或者挟持我是不可能的。” 苏越慢慢地爬到了桌子上,俊美无双的脸上有一双深邃沉稳的眼眸,强悍完美的身体像是上帝雕刻出来的大理石雕塑一般,充满了一种难言的吸引力。 他没有跪下的意思,准备爬到一半就出手将周立言的脖颈扭断。 让武装部放松对他的盯紧,允许他去南星的途径有很多,他准备了一个可行性比较高,又不会太让人后悔重生的法子,周教授的死是其中最初步的一环。 谁知周立言看上去心情愉悦了几分,不仅没有保持后退的动作,还往前一步拿起了桌面上的一个厚重的金属项圈,项圈上装着黑色的精钢锁和一条长链子。 周立言忍不住等到苏越跪下了,他将项圈扔到了男人的身上,压不下翘起的唇角,声音中带着几丝兴奋,道:“自己戴上,然后把链头交到我手中。” 苏越条件反射地接住了项圈,他微微沉默了几秒,似乎在思考要不要满足周教授临死前的小小愿望。 这人坐稳副部长的位置这么多年,临死反扑的可能性很大,有一些保命的应急措施也很正常,让他继续放松警惕才是最好的。 对于一名时刻漫步在悬崖边上,偶尔还要攀爬着崖壁前行的资深卧底来说,只要是可以增加成功率的事情,在不重伤自身的前提下无论做多少都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