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认。」 昭娥来到白泽面前,失望说道:「我承认我是想利用疫情达到自己的目的,但不论是二十年前的瘟疫或是此刻的瘟疫,都与我无关。」 「……。」自觉误会了昭娥的白泽低着头、愧疚万分。 「你要的答案我给了,你可以走了。」昭娥转身之际,白泽抓住了她的手臂,他从昭娥的话中听出了心寒,那句走……是白泽最深的恐惧。 「不要放弃我……我只有你了。」白泽苍白的脸吓得铁青,乞求着昭娥的垂怜,在昭娥被赶出宗家大宅、谭卓建议昭娥不要将身为天乾的白泽留在身边时,他也曾感受过,后来昭娥死去,他更是饱嚐痛苦。 昭娥没有回头,道:「你说反了,我只有你和巧心,而你的世界已经不再只有我。」 昭娥缩回手,掌心落空那瞬,白泽脑中一片混沌,再回神,他已紧紧抱住昭娥,白泽低沉的嗓音颤抖着在昭娥耳旁倾诉:「我爱你,从你在雨中为我撑伞那刻,我从未停止爱你,我知道像我这样的人没资格奢求你的感情,但至少让我留在你身边,不要夺走我唯一的光,求你……。」哀声中,一尾烬螟蛾飞舞在他们之间……。 她与他初识时尚且年幼,当时不知感情是何物,随着年岁渐长、遭遇了各种事,他们早已了解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白泽的目光如此炙热,昭娥岂会毫无查觉?她一直晓得白泽对自己的爱,不被宗家接受的她特别渴望他人的感情,所以格外重视与巧心、白泽之间的羈绊。 这次重生,她敏锐地感觉到白泽与昭琁间道不清的小小曖昧,白泽想保下昭琁的意图也相当明显,白泽不再专属于自己,这让昭娥感到烦躁,今日白泽突然的质问更让昭娥觉得与白泽牢不可破的关係已出现裂缝,人与人的关係是很脆弱的,一旦有了缝隙,不经意间便会支离破碎,昭娥比谁都清楚这一点。 方才昭娥要赶白泽走,是她给他的一场试探,她想弄清自己在白泽心底还佔着多少份量,若他要走,她不会留,然而他选择留下,昭娥便要用尽一切修补这羈绊……。 「像你这样的人……是怎样的人?我不喜欢自怨自艾,也不觉得有这个必要,是白子又如何,我在乎的唯有真心与否。」昭娥挣脱白泽的怀抱,回望着他,强忍着泪水、哽咽说道:「我没有放弃你,是你放弃了我。」 「我没有!我、我不会放弃你,为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真的!你信我,信我好吗?」白泽难得扯着嗓子说话,他拼命想解释、越发慌张。 昭娥正想说些什么,忽觉周身发软、浑身发烫,熟悉的酥麻感从下腹窜至脑门,思绪瞬间糊成一片,一股香甜的气味飘进白泽鼻中,受到刺激的白泽感到热血沸腾,他知道这是昭娥雨露期犯了,他赶忙将昭娥抱回床上,开始在屋中翻箱倒柜寻找隐香丹,可小院长年无人居住,又怎会放有隐香丹呢? 「我去找隐香丹!」白泽方要衝出屋外寻找隐香丹,昭娥一把握住他的手、不让他离开。 「……别走……。」 「我马上回来!」 「……我不要隐香丹……我想要你抱我……。」 床上的昭娥面色红润、气息急促,微敞的衣领露出细緻的颈部与锁骨,沐浴完湿润的发丝微微沾湿了轻薄的中衣,地坤在雨露期得天独厚的魅惑深深挑逗着白泽天乾的本能,遑论那还是他爱慕了一生的女子……。 有那么一瞬,白泽几乎要俯身放纵自己的本能,就在亲吻上昭娥双唇前,他回復理智,昭娥眼下受雨露期影响、无法自控,他不希望在这种时候与她发生关係,否则他和那些趁虚伤害她的禽兽又何不同? 白泽起身同时,昭娥也松开了手,她苦涩笑道:「也是……我的身体骯脏不堪……你又怎会想抱我呢……。」 白泽意识到自己的拒绝反倒带给昭娥伤害,他牵起昭娥双手放在自己心口上,解释:「你不脏,一点也不脏,脏的是他们!」 「……那就……证明给我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