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打开了手上的戒指。 那是放置在一起的对戒,璀璨的蓝钻闪耀着夺目的光。 这是明遥答应过的戒指,在日内瓦拍卖下的昂贵蓝钻雕琢镶嵌的对戒。 “现在我可以为你戴上它吗?” 即使明遥再怎么努力冷静,但他有些微乱的呼吸和眼眸还是暴露了他的忐忑。 这是无声的约定,约定是否成为相伴一生的爱侣。 林织定定地看了一会儿,弯唇答:“不在我们的婚礼上戴吗?” “好。” 明遥眼眸越发明亮,应答的声音沙哑,他用尽最后的理智将戒指放好,转身靠近林织。 弦乐来到了欢快的部分,表达着情人相见的急促的热烈的部分。 散乱柔软的冬季衣服,以及被破坏的贴身衣裤,以无法挽回的姿态宣告着自己的离场。 林织都有些惊愕,但人的基因本能中似乎就刻着这种原始浪漫。 小提琴曲中交缠的急切的音符将时间拉长又缩短,林织浑身汗涔涔,在明遥的心跳中连乐声都变得模糊。 林织彻底感觉到了痊愈的丈夫的能力,一切不再受限,被囚困到无法逃离的世界。 月光因为云层的遮蔽而渐渐黯淡,在不甚明亮的光下,青年眼里充盈的水雾如同琥珀,在摇晃下凝聚滴落,只是未曾滑落便在亲吻中消失。 那不笑也总是上扬几分的唇过度殷红,无害的美丽面庞越发引人怜惜。 “织织。” 明遥低低地叫着亲密的称呼,心脏满足到似乎要爆开。 美丽虚幻的花落在他的手中凝为真实,让他情难自禁。 他答应了和他结婚。 他答应了。 后半夜,在林织被明遥抱着行走时,忽然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明遥的房间里藏着制作蛋糕的材料,裱花袋里还有着剩余的奶油。 “你的那份是在厨房做的,我只是在这里用来练习。” 明遥低声解释,毕竟他不好一直在厨房里练习,也不习惯被人看着的感觉。 林织没想到连蛋糕都是他亲手做的,在下一刻被明遥放在了他用来练习的桌上。 香甜的蛋糕和柔软的奶油是绝佳搭配,这一点不会有人否认。 林织随意地点缀着,而后遗憾地看向明遥说:“我似乎没有这种天分。” 明遥的眼眸毫无清明,林织有些吃痛的仰头,却笑的很畅快。 林织天赋绝佳,明遥想,无论在哪一方面。 小提琴的乐曲被人停下,夜晚有独属于夜晚的声音。 弦乐声消失,起伏的潮汐却未停止。 白昼到来让天边多了几分明亮,只是冬日的暖阳并不炽热,明遥拉上了窗帘,将光线彻底断绝。 他将林织抱去浴室,林织睡的很沉,鼻尖还有些因眼泪而产生的红意。 盥洗室的洗漱台前,镜子倒映着美丽青年迷迷糊糊的面庞,还有他身后拥着他的身影。 明遥有些抱歉,他本是打算让林织睡的更好,没想到又在里面耽误了很长时间。 林织睡的更沉,他大衣里的手机响起的声音都没能让他有任何反应。 明遥拿出了里面的手机,眼眸锐利地看向上了上面的备注,点击了接通。 “今天有空吗,出来吃个饭,我在这里忙碌的事情已经快结束了,要回去分公司,可能之后还要回海外的总部,我们大概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无法见面了。” 季双成声音里有些遗憾,他知道自己的这个邀约会被答应,毕竟他和林织的交情也还算不错。 电话那边有些安静,他声音充斥着笑意继续说:“我还记得我们约的画展,如果那个时候我在国内一定赴约,如果在国外有合适的画展我一定告诉你,到时候我做东道主请你玩。” 下一瞬他听见了电话那边的回应,不是他熟悉的带着笑意的声音,而是一个冷漠的低沉的男性的声音。 “他没空,他刚睡下。” 季双成看着电脑上显示的上午十点,微微沉默。 “请问你是?” “明遥。” “你可以将你的地址发给林织,既然你要离开了,我会提醒他给你寄婚礼请帖。” 电话被挂断,季双成看着手机,努力抹去心里那一点微妙的遗憾,至今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位明总如此难以接近。 明遥将林织的手机放在了一旁,看着林织柔软的睡颜,亲了亲他的唇。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