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裹着糖水一样低软甜腻,尾音又好像带着钩子,看着叔叔的那个眼神,就……就挺不正经的…… 周秉虽然不懂大人之间的事,但瞬间羞的脸红到耳根。 他牵着单纯而不明所以的妹妹赶紧掉头就走。 周严丰眸光一闪,抬手以拳抵唇,轻轻咳了咳。 他微微偏头,视线里女人无聊地绕着手,腰臀没骨头似地歪在沙发扶手上,裙子底下两条腿跟麻花一样交叉地站着。 他道,“你要么坐下要么站好了,刚才没吃饱饭吗?” 陆曼曼掀起眼皮,啧,老男人怎么还训上她了,这是嫌她站没站相? 他难道看不出来她在撩他吗? 这什么钢铁直男。 坐就坐。 陆曼曼大小姐脾气上来,贴着老男人一屁股就坐下了,这还不算,扭过身子倾身过去道,“刚才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 女人高耸柔软的地方距离周严丰胳膊只有毫厘距离,微微抬着下巴说话,那张吐气如兰的鲜润红嘴就在周严丰眼皮子底下。 没有丝毫安全距离的意识。 很难说她本性如此,还是成心的。 周严丰,“……” 他顿了顿,不着痕迹地抽出那条胳膊搭到了沙发后面。 然后转移了话题,“你堂叔伯婶子……” 陆曼曼眉毛轻挑,不自觉被转移了注意力,她坐回去询问道,“怎么了?情况你了解的怎么样了?” 周严丰,“已经解决好了。” “??” 这么快。 陆曼曼就只关心一件事,她脱口而出,“那我是不是清白的?” 周严丰点了下头,惜字如金,“是。” 事情解决的并不费力,昨天周严丰接到陆曼曼电话就叫人去了解情况了,不过他并没有派自己的人,而是经了公家,通知了派出所。 老两口很好找,就死守在军区大院的大门口,但是一见到派出所的公安同志就慌不择路要跑路,怕的跟什么似的。 公安同志意识到不对,直接把人带到了派出所,都没怎么问话,老两口就全部交代了。 原来老两口这次找上陆曼曼,是听说她当上了军官太太,还不是那种普通军官太太,而是首长太太,然后就被在酱油厂出渣车间一直干苦力的儿子怂恿过来找陆曼曼,让陆曼曼的丈夫帮忙给他弄个车间主任当当。 陆曼曼都顾不上吐槽老两口的儿子有多大脸,不想着怎么努力提升文化水平摆脱干苦力的命运,居然妄想走后门当上车间主任,市长比车间主任牛逼多了,他怎么不弄个市长当当啊。 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她反而惊出一身冷汗,果然老男人有大义灭亲的潜质,嘴上说了解情况,转头就上报公安了。 要不是那只金手镯确实是原主母亲的遗物,她就算用不光彩的手段哄骗过来也属于物归原主,她这时候已经铁窗泪了。 陆曼曼抬眼看向老男人,老男人脸上依旧风轻云淡,平静的不像话。 她心底却蔓延上害怕,这踏马不是拔掉刺就可以伸手摘下的玫瑰,是沼泽地带生长出来的食人花。 她款款地站起来,脸上勉强带着笑意道,“原来这样啊,看来事情还得交给你来办,不然他们看我一个柔柔弱弱、弱不禁风的女人家,还不知道闹到什么地步……你下午还要去机关上班吧,那中午赶紧歇会儿吧。”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