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心思去想其他的,可从来没跟哪个好过。” “我忘不掉你,也没办法跟别人好啊。” 她这么跟他说道。 周严丰握住了她温热柔软的手。 他唇瓣动了动,这时候虽然嗓音有些低沉微哑,但完全没有揍人时候的攻击力了,说起来反而很是大度,“那时我们分开了,离婚申请也写下了,你就是跟其他人交往过,原本也无可厚非。” 陆曼曼有点迷惑,问他道,“真的吗?” 周严丰眼神平和地看着她,喉咙里很低很短促的嗯了下。 陆曼曼想起早上他一反常态地问她感受,结合他现在这个表现出来的态度,恍然眀了,他哪里是叫她夸夸他,他是觉得她说不准跟别人那样过了…… 怪不得都不怎么问她香江那边的生活。 真的不介意吗? 如果真的不介意,就不会把人打成那样了。 陆曼曼还记得当初她第一次见到裴望津多看一眼,他就吃醋吃到不行,回去非要她说个明明白白,又是让她心疼他,以后都不要那样了。 那时候他有什么都跟她说,从来不藏事。 现在居然说出这么大度的话。 陆曼曼心里不是滋味,不过还是先跟他坦白道,“有件事要告诉你,免得你哪天不知道从哪儿知道误会我。” 陆曼曼告诉他游轮上走错房间那件事。 “就是走错房间了,但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过。” 陆曼曼强调道,尽管如此,说完就发现周严丰脸上神情没能再绷得住,他下颌紧咬,眉头隐忍着。 可陆曼曼等了半天也没等来他一句话。 他既然也没多大反应,那她就当做他没那么介意了,那就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陆曼曼松开搂在他脖子上的两条胳膊,就打算从他身上下来睡觉了。 然而就在她刚爬起来的时候,一只大手掌用力箍住她的腰,将她按回来。 “真的没有心动?” 周严丰倏然问道,声音里终于泄露出了一丝情绪。 陆曼曼就猜到他不会不在意,所以他装什么大方? 她听了那话就故意曲解道,“原来你想让我心动别人啊?” 周严丰眉头蹙起,呼吸明显一窒,在窗外月光洒落的一片浅淡清晖中盯着她,眼尾都泛了红。 但他顿了顿还是嘴硬道,“就是思想开小差也没什么,论迹不论心。” 陆曼曼真是脑壳疼,简直要被他气死了,脸上却是笑了笑,“好,这是你说的,将来要有那么一天,你可别怪……” 话未说完就被周严丰打断了,“不许!” 陆曼曼感觉到他身上肌肉紧绷,脸上神色难看不说,盯着她的那双眼漆黑浓稠的仿佛墨砚一样化不开,就是又急又气又紧张的要死。 她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胸膛道,“你别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说清楚到底是许还是不许?” 周严丰看着她,喉结滚动,胸膛起伏,眼睛蓦地酸涩起来。 终于是嘴硬不起来了。 他缓缓地将她搂了上来,将脸埋到她颈窝里,嗓音沙哑沉闷地说道,“不许,以前不许,现在不许,将来也不许。” 陆曼曼真是拿他没办法,手指在他头上揉了揉,问他那为什么之前非要口是心非呢,不是口口声声想她多多爱他,这时候又装什么大度啊? 周严丰又往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