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这抓痕是萧承泽昨夜挠上去的?” 心衣覆住的是何,不言而喻。 而这痕迹便是从那两处蔓生出来的。 为何如此,也不言而喻。 萧承稷失了理智,嫉妒得快要发疯。 柳姝妤动弹不得,迫着仰头迎上萧承稷目光,唇瓣翕动,道:“不是。是我沐浴时没控制好力道,弄出了痕迹。” 昨日的种种,柳姝妤不想回忆,只觉屈辱。 萧承稷手臂绕过柳姝妤脖子,两指捻在心衣系带上,两指只需轻轻一捻,那束在柳姝妤身上的心衣便会随之落地。 平素端端君子的男子,竟作出此等孟浪又疯狂的举动。 “脱掉,上药。”萧承稷沉声开口。 柳姝妤愕然,瞳仁紧缩,不可置信望着萧承稷。 在女子惊惶的眼神中,萧承稷带着她手,将她手指覆在心衣系带上,“自己脱掉。” 第12章 “自己脱掉心衣。” 萧承稷的话萦绕在柳姝妤耳畔,挥之不去。加之她手指被男子按着,指节绕着背上的心衣系带,几乎是被男子控制着,指节稍微一动,那蝴蝶结便会散落开来。柳姝妤脑中一片轰鸣,羞赧难当,面颊如滴血般通红。 柳姝妤抿唇,又羞又恼,尽量安抚萧承稷,解释道:“这段日子昌王皆宿在侧妃那边,未曾碰过我分毫,这些抓痕真是我沐浴时不小心弄上去的。” 男女力量悬殊,倘若萧承稷硬来,此时站着的她定是□□。 末了,萧承稷从袖中拿出个小瓷瓶,塞到柳姝妤手中,“此乃祛疤膏药,莫说是抓痕,就连狰狞的疤痕,也能祛得一干二净。” 两人僵持一阵,最终还是萧承稷妥协。 将瓷瓶塞到柳姝妤手中,背过身去。 柳姝妤垂眸,看着掌心的瓷瓶,一阵恍惚。 他面上的疤或许是用这药祛除的。 男子负手背后,伫立于前,背脊挺直如苍劲青松,褪下绯色官服,玄色衣衫更显他劲瘦的身形,翩然如玉,却又散着无尽压迫感。 柳姝妤背过身去,轻薄外衫在萧承稷的拉扯下早已褪至她臂弯,纤指捻系带,在一阵窸窣声中,她雪肩微沉,半褪外衫,解了心衣,将那药在指尖揉热,而后涂在雪脯的抓痕上。 烛火昏黄,一室阒寂。 萧承稷望着窗柩映入的清冽月光,道:“夏日炎炎,酷暑难耐,三日后父皇去山庄避暑,届时你随萧承泽一同前往。” 柳姝妤抿唇,擦药的动作顿时停住,不是很情愿应了萧承稷的要求。 如今正是最热的时候,这趟去山庄避暑,一去最少也是一月时间,这段时间免不了和皇后娘娘见面,柳姝妤愁的是要在众人面前和萧承泽扮演一对新婚夫妇。 光想想,柳姝妤都觉那日子难熬,不由直蹙眉头。 萧承稷余光无意间瞥到梳妆台矗放的铜镜,女子的身影朦胧可见。 他猝然怔住,目光便落在了镜中盈盈的身影上。 女子侧身,盈盈细腰微侧,指尖去够雪脯一侧的抓痕。 喉结滑滚,萧承稷乌沉沉的眼底泛起波澜,背在后腰的右手握拳抵于身后。 目光凝视镜上倩影,萧承稷心中涌出邪念。 尚需顾忌她的感受,萧承稷劝着自己,如今事情都在朝他计划好的方向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