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恶劣地说道,“那我们现在是什么角色?不学无水满脑子的颜料的少爷,和故作清高实际上一碰就软成水的家教老师?嗯?温老师。” 最后一声,带着发`情似的喑哑,充满暗示。 温辞述彻底炸了,抬起手就想抽他。 “你他妈还真是个变态!”他怒道。 每当他以为看见庄泽野最疯狂的一面时,这家伙总是能无下限地带给他新“惊喜”,这能是正常人的脑回路?? 庄泽野没给他反抗的机会,握住他的手直接按在了门上,动作稍稍有些粗鲁,将他手背的皮肤磕红了一小块。 有点疼,更多是颤抖。 “温老师,不听话的话,会被弄哭的哦。”他继续着变态play,脸上逗弄的笑意不减。 温辞述大口喘着气,似乎水蒸气已然侵占了所有的空气——否则不应该这么缺氧,甚至感到有些头晕目眩。 他感觉事情在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然而他手上没有控制的缰绳。 庄泽野紧贴着他的身体变得火热,某个地方也非常不容忽视。 正在庄泽野想低头亲他的时候,大门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两人都是一愣,在客厅大灯亮起的一瞬间,庄泽野眼疾手快地把他拽进去,哐地一声摔上门。 萧澜被吓了一跳,她和朋友们刚喝完回来,正想着去喝点果汁解解酒什么的。 她提着高跟鞋,走过去拍了拍门,压低声音道:“阿野,是你吗?” 浴室里,庄泽野和温辞述四目相对。 温辞述屏住呼吸,已然石化,全身僵硬动弹不得。 庄泽野松松地揽着他,拍打他的后背安抚。 “是我,妈。”他沉声答道。 同时附在温辞述耳边,小声说:“没事,她没看见。” 萧澜一听是他,语气立即带上了责备:“大晚上的你不能小点声?把小温吵醒了怎么办,一点都不知道体贴人。” 庄泽野怔了怔,随即微微笑起来,用眼神示意温辞述,“看吧,她很关心你。” 萧澜说完就走了,温辞述惊魂未定,急忙把他推开,蹙眉道:“你太胡来了,要是被你妈撞到就糟了。” 庄泽野满嘴胡扯:“有什么糟的,不用紧张,丑媳妇总得见公婆。” 温辞述忍不住说:“你再胡说八道,迟早一天被我揍。” 他已经手痒很久了,这小子实在是太欠。 庄泽野哼笑:“那不行,只有我媳妇才能揍我,你是吗?” 温辞述快烦死了,转过头不想理他,贴着门听外面的动静。 庄泽野还在不依不饶,贴在他身后一遍遍问:“你是吗,你是不是?是不是?为什么不说话?” “温郗温郗,你是不是,说句话啊……” 外面渐渐安静下来,萧澜上楼去了,温辞述骂了句“滚犊子”,果断推门跑回了自己房间。 回房间呆了一会儿后,他的脸颊仍然滚烫。 今晚真是太让人发疯了。 此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刚才是去洗澡的。 澡没洗成,倒是弄得一身汗。 温辞述无奈地走到床边,想等庄泽野上楼之后再去洗澡。 忽然间,他盯着床上几个黑色小球,呼吸再一次停止了。 几秒后,房间里传来愤怒的声音。 “火锅,谁让你在我床上拉屎的?!” 温辞述一晚上被气疯无数次,满房间到处寻找肇事羊,可火锅早就机灵得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庄泽野慢悠悠走到门口,抱着手臂笑道:“哎呀,它在你床上拉屎了?这个小孽畜,回头得好好教训一顿。” 他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温辞述身为洁癖人已经受不了了,那张床他多一眼都不想看,绝望地撑着头站在原地。 庄泽野笑弯了眼睛:“这床睡不了了,不然会得皮肤病的,而且羊粪特别臭,噫——我站在这里都闻到味道了。” 他捏着鼻子故意阴阳怪气。 温辞述崩溃地后退几步:“别说了。” 要吐了。 庄泽野不怀好意地发出邀请:“阿姨已经睡了,没人帮你收拾,不如去我房间将就一晚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