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太大导致的?” “唔,他有失眠的情况吗?但是我把脉起来不像是不`举……” 两人正说话,庄泽野端着纸杯进来了:“门口就有饮水机,给。” 他刚好听见“不`举”两个字,脚步一顿。 温辞述忙给医生使了个眼色,老中医默默地闭嘴,打量他们的目光更好奇了。 庄泽野把水递给温辞述,似笑非笑道:“在说什么?” 温辞述紧绷起来:“没说什么,随便问问,医生说你身体挺好的。”“哦?”庄泽野微不可查地眯起眼睛,“既然这样,那回去吧。” 温辞述立马起身:“好。” 庄泽野看着他:“水不喝了?” 温辞述这才想起水,欲盖弥彰地拿起来喝了几口。 老中医的眼神怪异中透着吃瓜,看着他俩一唱一和。 临走之前,还特地叮嘱一句:“平时可以适当进补,但注意不过补过头了,稍微控制一下,年轻人,呵呵。” 温辞述走出医院的时候,已经面红耳赤。 差点被抓包,要是让庄泽野听到了,他肯定会恼羞成怒。 在维护他自尊心这块上,温辞述觉得自己做的挺到位的。 因为同样是男人,他知道这种事有多敏感。 庄泽野幽幽地望着他:“全部检查完了,还要不要再查点什么?” 温辞述眼神飘开:“不用了,没问题就好。” 庄泽野骤然靠近他:“刚才医生说适当进补,控制一下,是什么意思?” 温辞述没来由的一阵紧张,心提到了嗓子眼。 “唔,他是说冬天要适当补身体,但是别补过头就行。”他保持着镇定的语气说,“回去我让阿姨给你炖点骨髓汤吧。” 庄泽野勾起嘴角,不动声色地说:“好啊,正好想喝汤了。” 回去的路上,他边开车边目不斜视。 温辞述总觉得似乎哪里不太对,忍不住悄悄看了他一眼,却恰好对上他略带探究的目光,马上移开视线装作无事发生。 庄泽野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对了,我上次带去录节目的那个黑色背包,你看见在哪儿了吗?” 温辞述顿时神经紧绷,“没看见。” 庄泽野笑了一下。 那个背包就放在温辞述的桌子上,要不是做贼心虚,他犯不着这么坚定地否认。 果然是看见了包里的东西,庄泽野在心里把顾鸣赫那家伙弄死了一百回。 非给他塞什么药,这下误会大了。 不过难得见到温辞述这么不安的样子,倒是挺好玩的。 他有意不说破,嘴角噙着笑,开车回到了家里。 回去后,温辞述先是去楼上销毁证据——把包放进了他衣柜里,准备甩锅给他的记忆,接着又去厨房帮忙炖汤。 庄泽野趁他去厨房,悄悄打开他手机翻开,果然,搜了不少治疗不`举相关。 他咬牙切齿地关掉网页,如果不给他点厉害看看,就没办法为自己正名了。 入夜,喝了一肚子汤的两个人洗完澡。 温辞述靠在窗边用pad写歌,庄泽野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径直走过去从身后环住他。 “在写什么?”他贴着耳边问道。 温辞述被呼出的热气激得一哆嗦:“个人单曲。” “情歌?” “嗯,想试试看。” “写给我的。”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句。 温辞述说:“可能写的不好,我第一次完整地写一首歌……” 话未说完,便被一个吻封住嘴唇。 庄泽野用额头抵着他道:“你为我写歌,我很开心。” 温辞述笑着望进他眼底,接下来的吻却愈来愈热烈,他有些担忧地闪避。 庄泽野该不会又吃药了吧? 还是那碗汤的功效过于强大? 庄泽野发现他的犹疑,扣住他的下颌低声说:“又在怀疑我不行?那药是顾鸣赫的。” 温辞述突然被戳中,一下子脸色大变,愕然看向他:“你……怎么知道?” 庄泽野眼中带着笑意:“看来我证明自己的次数太少了,居然让你这么不相信我。” 说着,手伸进了睡衣下面。 温辞述挣扎道:“别,外面会看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