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引得不明其中内情的人恐慌。 不过萧衍行将这些人拿下,并未立即处死。而是将这么多年一直明察暗访的罪证,在朗朗乾坤下公之于众。不仅如此。并且命人将将这些激愤的学子所写诗歌,游街朗诵。 有些人,躲在人群背后畅所欲言,被拉到人前,却是一句狠话都不敢说。读书人中也有软弱之辈,祸不及自身时能英勇无敌。一旦被单独拎出来,怂得比任何人都快。痛哭流涕地认错,恳请朝廷宽恕的不知多少。他们一旦弱下来,流言蜚语的威力就大打折扣。 毕竟人都是更崇尚勇猛者,态度坚定才会获得尊重。本身优异懦弱,不管话说的多铿锵有力,求饶的姿态也会令文字和语言失去一半的冲击力。 不过这番行径也是激怒了一些嘴硬闹热的读书人。 他们自认为所做之事乃大义,无惧强权。 有人退缩自然,有人奋勇向前。议论的人多,舆论的声音便一浪高过一浪。朝廷能抓那些犯了错的高官,难道还能将普通读书人都给抓尽?仗着人多势众,不少浑水摸鱼之人顶风作案。 萧衍行听着朝堂之外的这些声援,只觉得可笑。 他依旧冷眼看着这股激愤的舆论发展,趁机揪出背后的大鱼。一抓一个准。 直到证据全部搜集完毕,朝廷才做出了反击。 这期间,王姝是一直住在东宫。 她对一切咒骂置之不理。 倒不是说故意,而是身边人瞒着,没人将那些粗俗的话说给他听。她每日只管做自己的事,往返于东宫和试验田间。京城的试验田投入使用了。王玄之带来的这批种子是凉州实验基地里出来的最新一批,部分性状其实已经稳定下来。但也出现了百分之二十的不育植株。 她在京城试验田的这一年,主要是将不育植株进行测交恢复系,恢复不育植株的性状。进行测交恢复后,重新杂交实验,这代良种才能以更理想的状态留存下来。 用惯了的两家佃户人在凉州实验基地,铃兰和芍药也在那边。京城这边只有王姝一个人,宴安这个半桶水顶多算三分之一个助手。许多事情需要王姝自己用心,许多杂交去雄的材料也得她自己去准备。一个人管着偌大的京城试验田,王姝忙得连看孩子都没时间。 她不在意这些流言,薛霁月和薛泠星两人却受不了。 兄妹来私下里为王姝急得不得了。多方打听形势,时刻关注着舆论的变动。不过薛霁月的腿目前还在恢复阶段,需要至少一年才能完全站起来。薛泠星倒是四肢健全,奈何她能用的能力有限。她的丈夫与她不睦,不愿意出手帮她。薛泠星将希望寄托在了外祖家。 这几年,刘家的家族势力越来越大,渐渐有了一方大族的架势。 刘家虽说与二女儿刘奡的情分不深。 毕竟刘奡六七岁便送去薛家教养,成婚后更是销声匿迹。不在自己膝下长大,多年未见,自然情分很浅。但由于外孙外孙女是薛家的骨血。镇国公是手握重兵的超一品大员,薛霁月也是早早被认定世子之位。刘家这几年其实与镇国公府走得挺近的。 薛泠星写了信给外祖母,请求外祖母帮忙求求外祖父。 且不说刘家在得知王姝乃是刘奡所生有多激动,刘州牧更是激动得连夜派了刘家子弟进京。让其与薛家兄妹来核实。就说这愈演愈烈的舆论,在五月份时彻底哑火。 倒不是朝廷的强势手段镇压,而是皇后之位悬置半年仍未有定论。 以隋家为首的这帮人久攻不下,便另辟蹊径。打算从私德来攻讦王姝,编造且夸大某些行径来当众揭露她的真面目,想以此来拉下这位颇受盛宠的侧妃。结果他们越深入探查越发现不对,越深入的追究王姝的来历和多年的所作所为,越发现这里头的东西根本不能挖。 挖了,与他们这长达五个月的种种行径来说,是一次无脸见人的羞辱。 公之于众了,他们这些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