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第一次吃也是他带的。我们只是想款待一下远方尊贵的来客。” 这种蕈子是南陵京都特定季节的产物,味道很香且遍地都是,是南陵人这时候家家户户最常见的吃食,而对它过敏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 裴璟脑门突突地跳,今天但凡是别人,他早就拖出去杖毙了。 “罚你三年的俸禄。”裴璟顿了顿,寒声吩咐:“你再亲自带人去苍云九州的镇南王府跑一趟。” 秦平归听完裴璟的命令后忿忿不平,好啊,他自己想哄女人最后辛苦的是他秦平归。 “是。”他最后看了眼傅归荑,心里骂骂咧咧地转身走了,这趟差事真是又苦又不讨好。 裴璟守在傅归荑床头,仔细看护着不让她伸手挠自己,时不时给她换帕子,擦身体。 “他不是故意的,我替他向你道歉,也罚了他。”裴璟低声自责道:“也怪我,忘记给你安排午膳。” 裴璟叹了口气,心想以后还是要把人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看着才能安心。 一晚上过去,傅归荑的温度终于降了下来。 傅归荑睁开眼,朦胧间看见床边靠着个人,定睛望去是裴璟。 她一动,裴璟就醒了,他揉了揉额角,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 “我看看,疹子消了没?” 他掀开被衾,小心地扭动她的脖子,又将手伸进衣领往下摸。 傅归荑的背不由自主地绷直,垂下眸轻咬嘴唇。 “好多了,”裴璟确认她无碍后收了手,板着脸教训她:“以后不要乱吃外面的东西,听到了没有?” 傅归荑得知自己是蕈子过敏,心虚点头,她暗自记下让自己难受的东西,以后决不能碰。 幸好她吃的不多,没过两天全好了。 自从傅归荑不小心染了不洁之物后,裴璟趁势强硬地将人挪到自己的寝殿里,时时刻刻看着才放心。 入夜,裴璟抱住傅归荑光洁的后背,平复着粗重紊乱的呼吸,他拨开满头柔顺的青丝放到一边,脸贴在她瘦弱的脊骨上回味刚刚的快意。 傅归荑趴在床上,头埋入柔软的枕头里不愿露脸。 裴璟想把人翻过来看看她,然而傅归荑用了劲死死压住脸,被满足的男人此刻满腔柔情,哪里舍得使上劲,便也随她去了。 “你这样不闷吗?”裴璟喑哑的嗓音带着事后特有的餍足:“怎么这么多次了,还是这样害羞?” 傅归荑没说话,依旧像鸵鸟般藏在枕头里。 裴璟换了个法子,揽在傅归荑腰间的手慢慢地往上移,不轻不重地点在她唇边,暗示意味明显。 傅归荑扭动着身体表现出抗拒,然而裴璟动作愈发放肆,眼看着就要再来一次。 “别……”傅归荑身体往里翻,躲避他的手,同时也将头露了半边出来。 她实在是承受不住,裴璟的节奏或许在刚开始会克制些,一旦她稍微适应,他跟换了个人似的,无论她表现得如何难受,他也很难停下来。 如同夏日暴雨锤击芭蕉叶,又急又凶,恨不得将叶子一次性打落,打成碎片。 裴璟移开了手,替她将挡住脸颊的凌乱发丝拢了拢往后拨,露出潮红糜艳的脸颊,清冷的眸子变得迷离,他眼睛逐渐变暗,目光落在她拧成一团的眉头上,似乎很不舒服的样子,转瞬抑制住自己的暗火。 他似无意间发问:“你总喜欢用这个姿势,是不想看见我?” 傅归荑不自觉咬住下唇,裴璟的指尖强势地将她的唇瓣救了出来,温柔地反复摩挲,然而眼神骤然阴冷。 “没有,”傅归荑声音像染了春水般绵柔:“我只是……” “只是什么……”裴璟戳了戳她的脸颊,明示傅归荑他今天非要得到这个答案。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