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归荑单手捏着杯酒盏,目不斜视地欣赏完一整场表演,她看得很认真,清冷的眸子有了温度,嘴角甚至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殊不知她看了表演多久,裴璟就盯了她多久。 等到人群散去,傅归荑方才察觉出上方有道锐利的目光落在她的侧脸,她假装不知道,嘴角收了笑,仰头饮尽手中的酒。 当晚,裴璟折腾她一直到过了丑时。 他甚至等不及到床榻上,刚把人推进房里,连灯都没来得及点,转身压她在门框上,急不可耐地确认自己的所有权。 整个过程傅归荑都没看清裴璟的脸,他一言不发,更不像从前那般讲究技巧,稍微揉搓两下后就开始闷头办事。 傅归荑难受地发出一声闷叫,下一刻就被一只粗粝的大掌死死捂住嘴。 她生气地去推他踢她,得到的是强势镇压。 等裴璟完事一轮后,她的双腿已经软得走不动路,无力地依靠在他胸前。 裴璟将她打横抱起放在榻上,还没等她喘口气,旁边传来一阵衣物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他像野兽撕咬猎物般扯开她的衣服。 绸缎撕裂声在黑暗中尤为刺耳。 傅归荑顷刻间感受到了夏日凉意,她强撑着一口气急急往里翻,压住声音怒斥他:“你疯了罢。” 只听裴璟冷笑了声,砰地一声入了榻,他像是长了双能暗夜视物的眼似的,单手精准地擒住傅归荑的双腕高举过头,禁锢在头顶。 之后整个人骤然俯身而下,笼罩在她上方。 “疯了?” 裴璟声音低沉,呼吸粗重,“是啊,我疯给你看。” 最后一字还在嘴边,他连一点心理准备的时间都没留给傅归荑,便沉下身,长驱直入。 这晚上裴璟确实够疯,他不允许傅归荑叫出声,大掌扼住她喉间的低吟与呜咽,全程一个姿势肆意逞凶。 傅归荑觉得自己像条被抓上岸的鱼,猎手扣住她的腮令人窒息,还毫不留情地用木棍刺穿鱼身,最后架在烈火上烤。 夏季天亮得早,傅归荑在意识模糊间隐约听见了鸡鸣声。 裴璟借着微弱的晨光,目光柔和地凝视着怀里人,他抚上傅归荑的脸颊,轻声自言自语:“你今年才十八岁,我已经二十四了。” 你喜欢的是像你一样年纪的儿郎吗? 这段时间他能感觉到傅归荑在很努力地迎合他,但裴璟更清楚那只是她无奈之下的妥协,她自以为滴水不漏,实则处处有迹可循。 她还是想走。 她想离开他。 但是裴璟舍不得打破他们之间如履薄冰的假象。 直到今晚上他看见傅归荑向往的眼神,胸口没由来的心慌,他觉得自己好像从未拥有过她,他迫不及待地确认她就在自己身边。 傅归荑睡得很沉,沉到他把人抱进热水里沐浴清理也没一点反应。 为了防止她跌入池中,裴璟让傅归荑的后背靠在自己胸膛上,耐心地替她清理身体,又转过她的身面对自己洗干净另一面。 热气蒸腾,熏得傅归荑脸颊潮红,双唇更是水润艳丽,视线下移,她浑身都是上下都是自己制造的痕迹。 裴璟眼眸漆黑一片,忍不住抬起她一只细白匀称的腿搭在自己肩上,侧头吻了上去。 浴池里浪花激荡,然而处于风暴中的傅归荑无知无觉,任凭热浪拍打在身上。 一切全都结束的时候,外面已经天光大亮。 裴璟整理好衣襟,神采奕奕地往外走,离开之前嘱咐人不得进去打扰。 傅归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