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了,才过来道歉,这是把他们家当傻子呢。 “刘大哥讲话……” 吴美娟哼着豫剧选段,美滋滋地洗衣裳,心想这戏里唱得对极了,谁说女子不如男,她小闺女可不比任何男人差。 “吴婶子,你手上戴的是啥啊?” 常春燕从学校回来找吴美娟说话,看到她洗衣裳戴的手套不免好奇地问了一句。 吴美娟放下衣裳,把手从盆里拿出来,伸常春燕眼前晃了晃,笑着说道:“你说这个啊,是小清看我手被风薅地裂口子了,特地给我做的啥劳保手套,你说她这不是瞎胡闹吗,我这么大岁数了,手裂几个小口子又不疼,非要我戴这个。” 嘴里说着嫌弃的话,脸上的笑容却灿烂得很,闺女孝顺她,她怎么能不高兴,常春燕也是会说话的人,不由笑着夸道:“那是小清孝顺你,心疼你呢。” 吴美娟故意撇嘴,“她还孝顺我,她哪天不气我一回。” “嗯哼!” 林碧清回来了,她扶着门框,清了清嗓子,故意问:“那您说说这劳保手套好用不?” 吴美娟尴尬地扯唇,“好用,就跟没戴一样,戴上干活特别方便,别看它薄,但结实得很,今天被树枝划拉了一下,都没有被划破。” 林碧清挺着肚子挪了进去,明明才五个月的大肚子,却跟人家快要临盆的孕妇一样大,走路跟个鸭子一样,现在项目组的人都不敢让她加班了。 她挪动步子,来到自己老妈身边,“我今儿咋气您了?” 吴美娟气得瞪她一眼,没好气道:“你现在就是在气我。” 贴心孝顺的闺女哪里会当着外人的面拆亲妈的台,林碧清冷哼,“我知道你为了听别人夸我,才故意贬我,可我说了多少次了,这种方法不好,万一别人真以为我不孝顺呢,而且还会特别打击我的自信心,也就是我心理强大,要不然被您天天这么贬低,非变得自卑敏感不可。” 吴美娟白了她一眼,“哪里来的这么多歪理。” 林碧清叹口气,这就是代沟,有时候她真的没办法跟亲妈沟通,她叹口气,意兴阑珊地说道:“随便您怎么想吧。” 等她进去后,吴美娟又跟常春燕继续说话,“看看,整天满嘴歪理。” 常春燕欲言又止,“婶子,我觉得小清说得挺有道理的,你想啊,如果小清经常说你不好,你会不会生气,不高兴?” 吴美娟脱口而出,“谁愿意听别人说自己坏话啊。” 常春燕摊手,“这不就是了。” 吴美娟无话可说,难道她真的错了? 她本想再跟常春燕唠唠,可小海棠来找妈妈了,小姑娘跑得气喘吁吁,哭着道:“妈,弟弟把家里的暖瓶摔坏了。” 常春燕脸色一变,忙问道:“烫着了没有?” 小海棠摇了摇头,“没有!” 常春燕大大地松了口气,这才跟吴美娟告辞回家,吴美娟自然不敢再留她,催促道:“赶紧回去看看孩子,记得别打孩子啊。” 常春燕没吭声,但回去没多久,隔壁就传来了小孩儿的哭声,吴美娟拔腿就过去劝。 结果她没走多久,胡细妹家也传来了二毛的哭声,两边的邻居都有小孩子哇哇大哭,而他们家还在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开始不消停了,开始在她的肚子里拳打脚踢。 她突然间就很惆怅,她能当好一个妈妈吗? 而远在珊瑚礁上继续守护宝藏的慕杰等人,脸被晒得脱了皮,有的人头发已经长出了帽子,干粮早就吃光,他们这最近几天的食物全是海鲜,奢侈吧? “呕!” 他们吃吐了。 高铁沮丧地用救命吸管喝了两口海水后,问:“团长,啥时候才会有人来接我们的班?” 他们再不回去休整,就真得要变野人了。 慕杰虽然也不确定,但作为领导,他必须稳定人心,嘴上说道:“快了,部队上应该是碰到什么事了,等腾出时间来,他们肯定会来替咱们,毕竟咱们的弹药不多了,总要补充的。” 高铁的脸上这才有了笑容,是啊,部队上总要给他们补充弹药吧。 这段时间漂亮国的、岛国的,甚至南边几个小国家的,不知道来了几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