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抢先道:“我等已知背后谋划之人乃是昔日魏国公子魏无忌之后人,但这只是显露在明面上的罪魁祸首,谋划窃取粮草之案的人还有另一个身份,太子想知道吗?” 熊启:“谁?” 韩国公主语气轻飘道:“楚国的春申君黄歇。” 熊启倒抽一口凉气:“此言当真?黄歇他不是被秦王囚禁在章台宫多年不得出了吗?” 韩国公主笑道:“这就是贵国令尹的厉害之处了,秦国囚禁了他的人,可没囚禁了他的才华,他人在章台宫内,仍旧能搅动外界的风雨,着实厉害。” 熊启沉默几息,问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若是想杀黄歇,你们自便即可。” 韩国公主摇 头,道:“吾方才只是先为太子道明前因而已,秦国欲支持太子即王位是真心的,但前提是太子得为秦国将窃取粮草的楚人给揪出来,严明正法。” 熊启为难道:“我并不清楚你所说的窃取秦国粮草的人到底是谁,而且我身边并无得用之人,也无处查问寻访,要如何将人给揪出来呢?” 韩国公主笑笑,拍拍手,有仆从抬着一个笨重的大箱子出来,韩国公主掀开箱子盖,露出里面黄橙橙的金币。 韩国公主道:“我等是外人,想借人手给太子也是有心无力,但这金子可是不分秦国还是楚国的,太子拿着这些金子开路,想来是能招揽一些得用之人的。” 熊启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缓了缓心神,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来,道:“有此资助,启定不负夫人所托。” 就像韩国公主说的,有了这些金子开路,别说打听一些消息了,就是买下某个权贵的人头再养一批只忠于他自己的私军也足够了。 送走熊启,来秦国的第一步算是踏出去了,韩国公主暂时放下了心神,回到室内一看,成蛟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倒在席子上睡了过去。 韩国公主扶额,方才与熊启谈的太投入,竟将他给忘了。 韩国公主走到成蛟身边蹲下,摸了摸他睡的红扑扑的脸颊,戳戳,又戳戳,再戳戳...... 玩了一会夫君尚带着婴儿l肥的肉肉脸颊,韩国公主心间得到了满足,这才叫来仆从将他抬回床榻,拥着他沉沉睡去。 接下来一段日子,熊启利用秦国给他提供的金子敲开了许多楚贵族的大门,他不仅明里暗里的查访秦国粮草丢失之事,还顺势收买了许多人支持他。 他在外活动频繁,行动如风,却不知他这些小动作都被楚王看在眼里。 楚王叫来宗亲大臣等心腹询问新王即位的事,他已经有自知之明,他这身体撑不了太久了,下一任楚王是谁,关系国本,容不得他疏忽。 被楚王叫来的心腹们面面相觑,既然楚王询问他们新王之事,而不是叫来太子谆谆教导,看来楚王并不想太子继任下一任楚王。 但楚王只有这一个儿l子,难道要从宗亲中选出一子即位吗? 宗亲们心中砰砰直跳..... . 楚王:“......太子已有二子,寡人欲择其长子即位新王,诸君以为如何?” 宗亲们怦怦跳的心放下来,询问道:“那太子怎么办呢?” 楚王掀了掀眼皮子,沉沉道:“太子乃秦人,如何为我楚国之王?” 众人皆寂,无人提出反对意见,那就是支持楚王的决定了。 接下来发生在楚王宫中的变故让简直出乎了韩国公主的意料,先是熊启在楚王那里食了一碗鹿肉汤,等熊启回到自己的宫室之后就呕吐不止,然后就是开始大口大口的呕血,宫人遍寻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