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谁酸?” 李团结哼笑一声:“祁景,我发觉在我和齐流木的关系上……你的想象力似乎太过丰富了点。” 祁景没心思和他拌嘴,那边腻乎了一会,终于分开了,勒丘引祁景从陡峭的小路上往下走,这片山势太险了,没有任何趁手的地方,只能揪着着枯枝烂叶,几乎是打着出溜滑下去的。 山下乱石丛生,杂草堆积,还有不少小动物的尸骸白骨,一片荒凉景象。 祁景从山这边找到那边,转了足足两圈,直到日落西山,还是连个人影都没找到。 他好像终于能松下半口气来,可另外半口又堵在胸口。不管怎么说,没尸体就是好事,可是小白到底去哪了呢? 边想边往回走,一抬头,勒丘居然还站在原地,背光的身影高大笔挺,站得像一座铜浇铁铸的雕像。 祁景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勒丘粗声粗气的说:“这里不安全,要是你出点什么事,我怎么向阿月拉交代?” 祁景身心俱疲,听这话还是扯出一丝笑意来:“你们俩也真怪,明知道我身份来历不清,还这么不设防,为什么?” 勒丘看了他一眼:“不管你是谁,都是一条命,我们傈西人,对生命都怀有敬畏之心。” 他挠了挠脸颊,看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再说,你不是也没把我和阿月拉的事情说出去吗。” 祁景笑了:“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但我也要告诉你,我不是坏人,但一旦你们把我告发给神婆,我必死无疑。那老婆子并不像你们那样敬畏生命。” 勒丘有点生气:“别那样说她。” “她可是阻挠你和阿月拉在一起的罪魁祸首,你还帮她说话?” 勒丘摇摇头:“要不是神婆,阿月拉早就冻死在路边了,我也不可能遇到她。” 他们慢慢往回走,夕阳下,勒丘坚毅的面孔被镀上了一层金边:“阿月拉是孤儿,她还是婴儿的时候就被抛弃了,也不知哪家父母这么狠心,将她丢弃在路边,身上只裹了一条七星披肩。那年冬天很冷,雪下的纷纷扬扬,神婆在路边发现了她,用姜片搓热了小阿月拉的胸口,才救回她一条命来。” “这么多年过去,阿月拉健健康康的长大了,不管神婆对我们怎么样,我都要感谢她养大了我的心上人。” 祁景心说,好一个正气凛然的汉子,这人值得结交。 他随口道:“你们平时都要这样幽会吗?” 勒丘叹了口气:“是啊,本来见面的时间就不多,最近来了杀死金鸾的罪人,阿月拉的时间就更少了。” 祁景猛得停下了脚步:“你说什么?” “江……那罪人的事,是阿月拉在打理?” 勒丘点点头,又迟疑了一下:“应该是,她最近非常忙,但我又不好问她在做些什么。” 祁景心里的小算盘已经打得劈里啪啦响,他正愁没机会接近江隐,这下好了,有阿月拉这个人在,会方便很多。 他还想和勒丘打听些事,脚下却踩到一片柔软,祁景低头一看,居然是一堆花瓣。他蹲下捡起一片,花瓣新鲜艳丽,只边缘微卷,中央还带着点露水,柔软得像刚掉下来不久。 祁景眉头微皱,觉得哪里不对:“你看这个。” 勒丘没在意:“不就是花瓣吗,怎么了?” 祁景抬头四顾,就见各处花瓣的数量还不少,一簇簇一堆堆的,散落在干枯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荒草上。 他一指四周:“你看,这里有这么多花瓣,可是哪儿有花啊?” 勒丘一看,确实,这地方除了石头和杂草什么都没有,这些花瓣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