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眼,到小腹,回归最原始的欲望。 干渴,燥热。小腹发紧,犬齿发痒。 一捧枯枝败叶。没有任何引燃物,他从未想过,从未在乎过。但这火却趁着他大意,在冰雪中熊熊燃烧了起来,欲望没有泄洪的缺口,只是愈演愈烈。 “我啊,”他缓缓道,“最近有点心烧。就用你的血,来凉一凉我的火吧。” 饕餮面色由铁青转向苍白,最终爆发出一声大吼:“……穷奇,你敢耍笑我!看我把你撕碎嚼烂!!” 话音未落,他面目豹变,口角拉长,下颌撑大,一张大嘴先身体一步挤了出来,兜头罩向李团结,那边,李团结的脸也在笑中发生了变化—— 不过眨眼之间,两头可怖的野兽嘭的撞在了一起,发出了一声天崩地裂般的巨响! 轰隆隆,嘭—— …… 祁景被震醒了。 他拉着那只抵在他胸膛上的手,牵引着他,抚过那被水浸润后触感极好的胸膛,抚过挂着水珠的,块垒分明的腹肌,抚过那属于少年人的,充满了生命力和热情的漂亮躯体,诱惑似的向下,向下,但抚到紧绷的下腹时,被拉着的手一僵,不动了。 他叹了口气,放开了那只手,一把捞起了身侧紧实的大腿,江隐整个人被他拖的在地上一蹭,就听他说:“你不愿用手帮我也没事,我蹭蹭也是一样。” “什么……” 他忽然闭上了嘴。 滚烫湿润的嘴唇吻着他的耳际和侧颈,迷恋的意味呼之欲出,蓄势待发的下身充满暗示意味的顶弄着,肌肉贲张的大腿插进他的双腿间,将那用力想要的合上的长腿撑开了。 两个人的下身毫无缝隙的贴合着,那种搏搏跳动着,仿佛有自己的生命一样的触感让人毛骨悚然,更别说祁景还在用胯部,用腰腹,用胸膛,用整个人紧紧的搂着他,挤着他,好像要把两个人融为一个人似的。羽西补犬。 江隐死死掰着他的肩膀,感觉全身都在出汗,空气粘腻的让他无法呼吸。 “你可以推开我,也可以给我几个耳光。”祁景低低的谓叹,“但我可以告诉你,我会再次缠上来。” 江隐看着他酡红的脸颊,目光灼灼,充满了势在必得的意味,那双毫无波澜的,水墨般的眼睛终于出现了一丝挣扎,祁景毫不避让的看着他,好像要清楚的看到他是怎么样溃不成军。 他真的很好奇,江隐对他究竟能容忍到什么地步。 如果亲亲抱抱都可以,那么更亲密的行为呢?如果这都不是喜欢,还有什么是喜欢? 僵持了片刻,他忽然控制不住的动了下胯,被那鼓胀的大东西一顶,江隐的后颈瞬间炸开了一片寒粒。 祁景扯起嘴角:“江隐,我不是很有耐性的人。” “……我帮你。” 他闭上眼睛,用力喘了口气,声音很低,似乎是咬着牙才说出来,“别顶着我。” 第259章 第二百五十九夜 一觉醒来,天光放亮,但今天的天气不知为何,显得阴沉沉的。下楼的时候,阿诗玛大娘撩着竹帘看了看:“要下雨了。” “下雨了,篝火大会还能照常举行吗?”瞿清白问。 阿诗玛大娘道:“一般来说要举行的,但是雨要是大到浇灭了篝火,也没有办法继续了。”她顿了顿,“这不是什么好征兆啊。” 果然不一会,雨就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街坊邻里都忙着收衣服,雨水顺着竹帘滴滴答答,将廊下的花浇的越发晶莹剔透。 众人坐在屋内,拄着腮看雨,这样的天气,让人的心也烟雾蒙蒙的,平添了许多思绪。 瞿清白出着神,忽然想起了什么:“江隐,我想问你一个事。” “你说。” “青镇那次,是你救的我吗?我总记得,我在迷迷糊糊中看到了一张脸,好像是你,但雨太大了,又看不真切。” 江隐道:“没错。”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