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昵的吻落在耳边和颊侧,下面的手指也抽了出来,穴口在手指出去之后仍然反应不过来似的,微张着收缩了两下。 有什么滚烫的,粘腻的东西顶住了穴口,他吓的腰身一挺,穴肉好像含进去了一些,像只小嘴在那东西上啵的亲了一下。 身后的呼吸一瞬间的粗重起来。 “……齐流木。” 他一瞬间睁大了眼睛。 ““啊!!!唔呃……” 那东西强硬的顶进了之前连一只手指都进不去的小穴,硕大的头部将穴口撑成了发白的膜,好像被使用到极限的套子。 太疼了。疼的像身体要被劈成两半一样。 明明手指已经很痛了,跟现在却完全比不了。 眼角湿润了,潮气迅速的凝在眼眶,是生理性的泪水。 作恶的凶兽却好像比他还难受,撑在耳边的手臂浮现出非常明显的青筋,连湿漉漉的吐在肩膀上的喘息也似咬着牙忍耐着什么。 片刻,才重重吐出一口气来:“……明明弄了那么久,还紧的要杀人一样。”他在那还算有点肉的屁股上打了一下,“放松一点。” 穴肉随着那一下反射性的收缩了一下,他啧了一声,没空再管别的。 硕大的肉棒不停的向内推进,刚才还一动不动的人忽然用力挣扎起来:“不……” “忍一下。”他用沉重的身躯压住他,在耳边脖颈碎碎的吻,“马上就好了。” “唔……呜呜呜……啊……” 在推进的过程中,身下人发出濒死的声音,好像被刀刃贯穿的动物,被毫无怜悯的钉在了铁架上。 比起剧烈的疼痛之外,更难以忍受的是无休止的压迫感。 粗大的肉棒挤开层层缠绕的穴肉,硬生生的分开一条进路,柱身上的青筋在柔嫩的穴道边缘刮擦,像猫科动物的倒刺一样像能将皮肉都剐下一层。 无论怎么忍耐,都像没有尽头一样,每次以为已经可以了,还在不停的,不停的往里推进。 腹部真实的感受到了那粗大东西的压迫,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肚子热胀的好像要爆炸一样,剧烈的疼痛和会不会顶穿内脏的恐惧攀升至顶峰,让神志都混乱了。 好不容易进到一半,凶兽终于短暂的停了下来。 身下人连声音都没了,脑袋埋进手臂里,只留给他一个颤抖的肩膀,浑身汗出如浆。 “……齐流木。” 没有回答。 他掰过那鸵鸟一样的人,看到了紧闭的眼睛和整张被泡在泪水中的脸。大颗大颗的泪水不断的从眼睑下涌出,滑过苍白的脸颊,又落入死死咬着的唇中。 他意味不明的看了一会儿。 修长的手指抹开了脸上的泪水,然后是温热的唇舌,一点点舔去了。 “我好像还是第一次看见你哭。”他问,“……很痛?” 齐流木看起来不想回答他。 他轻轻一抬眉毛,腰身用力,又将那庞然大物嵌进去几分。 “唔啊——”又是更多的泪水涌出,打湿了温存似的和他相贴的,加害者的脸,“不要,不要再进来了……胀,好胀!” 到底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折磨,他到底做了什么,让这凶兽忽然疯了一样…… 无论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比起身体上的不适,精神上的打击才更加深刻。自己也不想承认的信任被背叛,被嘲笑,被肆无忌惮的玩弄,被伤害,不可能不愤怒,不可能不委屈。 宣泄般的泪水代表着已经溃堤的情绪。 “好了。好了。”泪水又被吻去了,“稍微动一下就哭的要死了一样。让你先射一次吧,嗯?” 但是并没有征询同意的意思。自说自话的抓住了他胯下的东西,技巧十足的揉弄,即使腹中的压迫感和疼痛如此强烈,也被快感分去了心神。 胸膛被按在了草地上,手指抚弄着前面不断的吐出水的东西的同时,身后的巨物也像在寻找什么一样,缓缓的移动的,那感觉像要把肚子里戳出个洞来,让人胆战心惊。但是,随着那轻轻摇晃的动作,凉凉的,细细的草戳弄着乳尖的小孔,刺痒酥麻的难以言喻。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