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才将你吩咐他去找的东西告诉了宫里的人,宁公子还用我说的更明白吗?这些东西难道不是你想告诉宫里人的吗?” 宁咎现在是真的傻了,就凭地上的矿石给他定罪?这矿石他是用来制氧气的,和宫里的人有什么关系,这两件事儿根本就是驴唇不对马嘴。 “你到底是在说什么?这矿石是我要用的,顺才在山上见过我才让他找回来,这关宫里人什么事儿?你们就是想给我定罪名是不是也要找一个靠谱的说法?” 暗玄的耐心告罄,他怕再说下去他会背着王爷做出不理智的事儿,他一把将宁咎给推到了里面,锁上了门。 “王爷有命,这一晚让宁公子想清楚,你放心这一晚不会有人对你用刑,但是天亮之后你若还是冥顽不灵,那就怪不得别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人的脑回路根本就没对上 宁主任怎么都想不明白他就让人去找了几块儿石头怎么就成了内奸了? 第17章 还觉得我是宫里人麻烦给个痛快 宁咎身上只穿了刚才在屋内的衣衫,连一个披风都没有,12月的天气晚上本来就很冷,这地下的牢房除了冷还潮湿,阴冷阴冷的,没待一会儿宁咎的身上就被冻透了。 这牢房中倒是有一个可以算作是床的东西,但是上面只有一个破旧的被褥,宁咎走过去将那被褥扯起来。 一股明显的霉味儿扑鼻而来,长时间在这样的地方放着,有没有别人盖过先不说,就是这潮湿阴冷的环境这被褥裹在身上不仅不能保暖,恐怕还会更冷。 那个床上除了这个不能称为被褥的被褥就是一些干草,当然这干草也不干了。 宁咎冻的鼻子都红了,那个床他不愿意坐,就一个人蹲在了墙边,这叫什么事儿啊? 他越想这个事儿越艹蛋,他寒窗苦读这么多年,在医院里也是尽职尽责,从来没有收过家属一个红包,凭tm什么他就要穿到这个破地方? 到了这里,他自问没有做错什么,为了给阎云舟续命他是日日算计,绞尽脑汁的想怎么给他做手术,怎么弄出抗生素,为了给他缓解呼吸困难他才准备制备氧气的,现在成了他的不是了? 就因为他身边的人见了一下候府和宫里的人就要给他一棒子敲死,关在这个地方? “啊…” 宁咎忽然觉得身边有一个什么东西窜了过去,他蹭地一下站了起来,回身的瞬间就看见了好大一只老鼠。 不,不是一只,是一串的老鼠顺着墙角跑过去,那老鼠一个个长的个头都不小,甚至不是那么怕人,有一只竟然还停下来看他。 宁咎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片,他都怕那东西冲他窜过来。 这个地方他实在是多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了,他冲到了栏杆边上,大声叫喊: “放我出去,叫你们王爷过来,阎云舟,阎云舟,放我出去,你们有毛病吗?让我认什么认?” “就凭那几块儿破石头?有本事和我说清楚。” 宁咎已经快被这个地方逼疯了,但是因为有阎云舟的命令,门口守着的人都没有进来看他一眼。 阎云舟回去就有些发烧,靠在床头的时候一抬眼就能看见每日宁咎睡的那张软榻。 他止住了想要问问牢里情况的念头,呼吸的憋闷感再一次传来,只不过这天晚上睡下的时候没有半夜过来递水的人了。 宁咎这一晚上都不知道怎么睡过去的,他不敢靠在墙边,只能靠在了一边的栅栏上,醒过来的时候手脚都被冻的有些麻了。 阎云舟起身之后叫来了暗玄: “宁咎怎么样?招了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