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什么易容假冒的。 清创手术已经进入了尾声,宁咎再次冲洗伤口,准备缝合: “王爷,将一边的针递给我。” 宁咎再一次给手消毒,给针和上面穿着的引线消毒,阎云舟在一旁看着他的动作,然后就见宁咎竟然就这样用针扎进了张明伤口边上的皮肤里?宁咎不用回头也大概猜的到他的表情: “用线将伤口缝合,这样更有利于伤口愈合,等到伤口长好了再将线拆除就可以。” 这个时代自然是没有那种免拆的线,所以最后肯定是需要拆线的,宁咎是最年轻的副主任,从前在医院做手术的时候,缝合这样的活大多都是交给跟台的住院医来缝合,也是为了练练手,但是纵使已经好久没有缝合过伤口,但是他的动作依旧标准的像是教科书一样。 被缝合的伤口整齐,线脚均匀,是可以被拿到课堂上做示范的标准。 最后宁咎剪断了线头,宣告了这一次手术的结束,阎云舟看着宁咎的目光有些复杂,他沉声开口: “结束了?” 宁咎知道,让阎云舟亲眼看着手术的过程,有利有弊,如果张明后续恢复的好,那么阎云舟就会相信他开刀治疗是靠谱的,但是同时,他也会怀疑他本身,因为宁咎的身份实在很难解释他竟然会这些东西。 宁咎在心里叹了口气,这是没有办法避免的事儿,只要他开始手术,就一定会面对这样的怀疑: “算是结束了一大半吧,重新清理了伤口,原来的脓液和废肉都已经被切除了,但是毕竟是割了这么大的一个伤口,后续要谨防伤再一次感染复发,好在我之前做的药经过实验是有效果的,用上药,应该能熬过来。” “就是用大蒜做的那个药?” 宁咎无语,这人对大蒜可算是深恶痛绝了: “王爷,请不要瞧不起大蒜好不好?” 宁咎掀开了帘子,总算是能去外面透一口气了,他摘下了口罩,看向了林福: “你去让人准备两碗盐水,给张明灌下去。” 阎云舟站了半天,小腿处僵痛,他揉了揉小腿才出来,左腿明显受不得力,宁咎回身看他,抬手将人扶了出来,阎云舟看着林福端着盐水进来: “这是做什么?” “书上写的,用了那个麻药的方子,最后灌盐水人就会醒过来,我从未用过这个方法,也不知道书上是不是乱写的。” 阎云舟的目光一顿: “你没有试过?” 方才宁就那么娴熟的动作是第一次?这怎么可能?宁咎反应过来阎云舟问的是什么了,手术他自然不是第一次做,但是这麻药的方子他确确实实是第一次用: “是啊,那书还是杨府医给我找过来的,上面写了方子,说是人喝下去就睡过去了,不知疼痛,本来张明这腿上的伤口用不到这个麻药,只需要寻常敷在伤口上止痛的就可以了,但是,若是杳儿需要动手术,那么那种外敷的麻药就没有任何作用了,所以征求了张明的意见之后,我用他试了一下这个药。” 阎云舟坐下,目光略带审视: “宁公子,你和本王直说,这法子你是从哪学来的?” 来了,宁咎就知道,这场手术之后阎云舟绝对会问他,好在他已经想好的说辞: “王爷,这个事儿我说出来你肯定不信,最后搞不好还会说我欺瞒哄骗将我再次下狱。” 宁咎倒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阎云舟很显然也没有那么好糊弄: “宁公子只直说就好,本王还不至于因为两句哄骗的话就将人下狱。” 杳儿的情况谁都说不准,阎云舟承认方才看见宁咎处理伤口的样子对他所谓的切除阑尾的方法是更加信上了一分,但是也仅仅只有一分,毕竟张明现在还没醒,谁也不知道他手术后恢复的会怎么样?是治好了,还是更严重了,他不能用杳儿的命来冒险。 “好,那我说了,在我十几岁的时候在庄子外面碰到过一个受伤的老道士,我算是救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