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你那药这疫病还真是不知道怎么办。” 那回话的人也跟着附和,说话间难掩激动的神色: “是啊,宁公子,您都不知道,那天您说有药可以治的时候那些人的精气神都不一样了。 尤其是这两天,他们眼看着有人好转,那屋子里的气氛都没有原来那样死气沉沉了,现在吃了饭所有人都规规矩矩地吃药,就盼着能好呢。” “今天有五个人从严重的那屋子到了比较轻那屋子,有一个老太太直说您是菩萨,说是出去了一定要到庙里给您立长生碑。” 宁咎副主任,从前被患者家属感谢的时候多了,自然是不在意这样的小场面的,不过目光却还是略过人群瞥了一眼阎云舟的方向。 一句话都没说,虽然脸上没有表现出得意,但是阎云舟就是看出那人这是故意让他听呢,忍不住有些好笑,立刻也跟着附和: “是,是,若不是煜安的药那疫病必然没有这么快得到控制…” 焰亲王在所有人的面前极尽溢美之词地夸自己家里那位,最后李彦都没有忍住笑,宁咎没有理那个人: “那也不能大意,外面有新发感染者汇报的还算积极吗?” “积极,大家知道这药不用花银子,而且也知道有人好转了,有些症状的都及时汇报。” 不得不说宁咎对于疫情防控确实是非常有经验的,那天他的话也算是起到了作用,给一些比较穷苦的百姓吃了一颗定心丸,这几日汇报的都算是及时,这才没有造成大范围的感染。 听了这话宁咎才算是放下些心来,又交代了几句才准备回院子,回去的时候也丝毫没有理身后那人的意思,还是阎云舟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的手臂: “等等我啊,我们一块儿回去。”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宁咎才没有甩开他的手,结果阎云舟一下就甩开了暗玄的手,一瘸一拐地跟着宁咎,宁咎看着他这样子还是将步子放慢了下来。 阎云舟边走边开口: “煜安别生气了吧,你若是喜欢长生碑,我给你立十个长生碑。” 宁咎其实本来都没什么了,但是这一句话瞬间让他头顶都开始冒烟,什么叫他喜欢长生碑?这是长生碑的问题吗? “王爷要是不会说话,就安静一会儿吧。” 阎云舟… 一路上都听话地安静了下来…连身后的暗玄都好笑地捂住了嘴才憋住笑声。 晚膳的时候阎云舟不断给宁咎夹菜: “我这个人不太会说话。” 宁咎头不抬眼不睁: “嗯,我发现了。” 阎云舟又一次哑然,他忽然就想起了多年前的时候他哥还曾经和他抱怨,说大嫂生气的时候每每都怼的他哑口无言,他现在总算是能理解一些当年大哥的心情了。 “我…” 宁咎不等他开口便好整以暇地抬头,一边喝酒一边开口: “现在王爷一口一个我了,刚开始的时候可不一样,都是本王本王如何如何的。” 阎云舟现在算是知道宁咎的厉害了,几乎是无奈投降: “是我不好,以后都没有本王了,煜安,我常年在军中不会说话,有的时候也摸不准你的心思,所以若是哪里做的让你不开心了,你就直接和我说,没关系的。” 宁咎不是那种不依不饶没屁搁楞嗓子的人,更不是那种生气了说没生气,再不就来一句‘你猜’的那种要命的人,他看出来阎云舟是没有看出他因为什么生气了: “好,那我和你说一说,你知道你吃的那些药做起来需要多少道工序吗?想要凑成那些原料又要废多少的功夫?虽然我这个人做这些也不是要一句感谢和赞赏,但是王爷知道的,人有的时候还是需要被人提供一些情绪价值的。” 宁主任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