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来纠正这个错误的? 如果在现代,宁咎做了这样一个梦估计转头就忘了,根本不会将这些光怪陆离的事儿放在心上,但是现在不一样,牛顿三大定律也解释不通他现在遭遇的一切,难道世界的尽头不是科学是玄学吗? 难道达尔文,牛顿那些大神去改学神学真的是有理由吗?作为一名医学博士,宁咎第一次觉得眼前的题无解,不过有一点他还是放在了心上,那就是万一有一天他再睁开眼睛,这个壳子里的不是他了,而变回了那个“宁咎”呢? 那阎云舟怎么办?他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他到底谁,也不知道他从什么地方而来,宁咎躺在床上,一直在想他要不要和阎云舟说清楚,他会信吗?还是觉得他疯了,会不会再找个什么神婆给他驱妖? 昏睡了一天一夜就像是打了一天一夜的仗一样,宁咎倒下之后便又睡了过去,因为这些天时常有的梦境,宁咎甚至都有些害怕睡觉了,但是这一夜却再没有梦到任何人,没有森林,没有迷雾,也没没有什么背影,一觉到天明。 阎云舟第二天清晨便到了宁咎的院子,身上一样是裹了斗篷的,看着守在门口的侍卫开口: “昨夜里面没什么动静吗?” 那侍卫摇了摇头: “没有,宁公子一晚上都没有起来,这会儿应该还没醒。” 阎云舟听到没醒这两个字便有些心慌,戴好了口罩,手套,走到了窗边靠进里面床榻的位置敲了敲: “煜安?煜安?醒了吗?” 宁咎昨天晚上彻底退了烧,身上出的汗让他觉得里面的被子都湿透了,大晚上的他也没有折腾起来换被子,便将被子换了一个面骑着睡,可能是这些天实在是太累了,身上累加上晚上总有那个奇怪的梦让他睡不好,这一夜没有任何梦的纯睡眠实在是太舒服了。 这个时候听到有人叫他就很不爽,用被子捂住了耳朵: “唔,谁?别吵。” 阎云舟听到这声儿之后才算是放下心来,当真就不再吵他,交代了侍卫里面的人不起来也不用再叫,他回到了前厅,用了早膳,准备一会儿等宁咎醒来再离开,这个时候京城的密信却忽然到了。 传信的正是阎云舟留在京城的暗卫: “王爷,小白送过来的。” 小白的脚程可比马都要快,一般只有急信才会用小白送。 阎云舟撂下筷子展开了信件: “玉清观中人被宫中带走,玉清观被封,有一个自称是天凌真人师弟的玄威真人主动联系了魏家的人,此道人系二十年前为宁公子批命之人,恐生变故。” 阎云舟的脸色阴沉,宫中一直都没有停止去搜寻火药的制作方法,他的人拦住了好几封魏长青传往京城的信件,却还是漏掉了一封,想来这一封就是关于天凌真人和火药的消息。 阎云舟看过便将手中的信件放在烛火上烧了,立刻下令: “立刻派人到幽州,将青羊带过来。” “是。” 当年天凌真人制作火药的时候他年纪还小,他也没有听过他还有什么师弟,这么多年他知道的和天凌真人关系最亲近的也就是青羊那老家伙了,但是二十年前就能擅自给一个侯府公子批命,还是批的什么天煞孤星的命格,此人要么是真的有些本事,要么就是有所图。 但是无论是哪一种,这样的样主动联系到魏家都不会有什么好事儿。 宁咎这一次睡醒之后只觉得身上松快多了,那种乏累感去掉了不少,起来的时候又去泡了个澡,只觉得神清气爽,而且一个好消息是他肚子没有那么难受了。 阎云舟到院子里的时候,便隔着窗子和里面的人说话: “起来了?好些了吗?” 宁咎此刻刚刚吃完早饭,他就坐在窗边: “嗯,好多了,不烧了放心吧,而且好像也不怎么拉了,我那药很好用的,别担心。” 听着他说话都有底气了阎云舟算是知道他是真的好多了: “那就好,想吃什么和外面的人说。” “我知道的,我又不会客气,你手怎么样?你说你,滴点儿血意思意思得了呗,弄了半碗,你现在贫血,那血多珍贵啊。” 现在宁咎都还记得那一大碗红彤彤的,这是看着都疼: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