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多少次,你还过去找人家。” “人家俞营长替我去拉练,我才能在家照顾你们娘儿俩,结果你倒好,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去人家家里找麻烦,你觉得这像话吗?” 自打结婚以来,男人都是百依百顺,这是他第一次发火,冯璐没反省自己,反而委屈得不行,“就是怪他们家孩子带着冯昱出去,结果却没把人照顾好,冯昱才会摔倒受伤,我去找人要个说法又能怎样,还不是怪你没出息,我们娘儿俩得跟着你一起受苦。” 这话就完全没道理了,俞锐和俞蔚年纪比冯昱小,哪有叫俩弟弟玩的时候照顾当哥哥的道理。 尤宝全不是个喜欢翻旧账的人,冯璐想骂他,那骂上两句就是了。 尤副团长家的家庭矛盾,以尤宝全单方面退让结束。 而周副团长家,周副团长本人正在陷入困境之中。 好容易把苏建华送走,周言安上炕以后,正准备把老婆捞到自己被窝里,结果却遭到了媳妇的反抗。 “你说过等隔壁没人了就可以,”周言安控诉的看着她,“你反悔了?” 她是这样说的,也没有反悔。这不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出现了突发情况。 苏姚也有点心虚,“没有反悔,但是这两天不行。” 周言安耍赖一般把人抱紧,坚决不让人离开。 “为什么这两天不行,你就是反悔了。” 身体跟他紧贴着,苏姚不自在极了,生怕一不小心,就发生血案。 苏姚抬头亲亲他的唇角,“乖啊,这两天生理期,不行。” 周言安的凤眸微微瞪大,脸上出现某种可疑的红晕。 他知道什么是生理期。 他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垮下来,跟白日里俞锐的表情有点像,蔫头耷脑的大狗。 苏姚看他明白了,就拍拍圈住她腰的胳膊,示意他松手。 “只是一起睡,我不做别的。” 不做也不要睡在一个被窝里。 “不行,我要自己睡。” 周言安试图继续耍赖,“昨天都可以一起睡。” “今时不同往日,小同志我们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见她态度实在坚决,小同志只好不情不愿地松开了环住她的胳膊。 苏姚实在是不习惯在生理期跟人亲密接触,还不等心里松口气,就被人扳过脑袋,进行了一个脖子以上的亲密接触。 结束后,苏姚气喘吁吁地趴在他身上呼吸,而他身下的人反应也不比她好多少。 苏姚还是爬回了自己被窝里,对面那人眼角发红,显然是难受得狠了。 她心里止不住地幸灾乐祸,既然知道她不可能留下,他这明显是在自找苦吃。 不过,即便小舅子滚蛋以后,就迎来了大姨妈,周副团还是相较于小舅子在家的时候,更为放松。 家里只有两个人,时不时亲亲抱抱也不担心叫第三人看到。 干不了别的,难不成亲两下还不行。 苏姚说是生理期不愿意跟人有亲密接触,可真当周言安的脸送到面前的时候,雌激素刺激下,对于亲亲抱抱这样的举动,她不仅不抗拒,反而十分享受。 不过好像老天爷诚心不想让周团长如愿,在他终于数够七天之后。 家里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苏姚正在淘米,周言安在她身边挨挨蹭蹭地,小心翼翼询问她是不是可以了。 她正想着,果然是男人,外人面前看着别管多正经,其实最关心的还是那档子事。 苏姚是这般想的,也是这样打趣周言安。 周言安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