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妹妹已经不在身边了,他茫然地看了一圈,张默笙才重新出现。 “你去哪了?” “办点事。”张默笙喝了口水,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不出意外的话,方琼的队伍应该是第一。小五他们......哦他们也结束了。”张默阳看看天色,“好了,可以收拾收拾准备回去了。” “别急,结果还没公布呢。” “有什么好听的,你就不怕方琼又跑到你面前来炫耀?” “我是说柯深他们的结果。” “那结果还不是一目了然吗?”距离太远,张默阳看不太清靶子上的具体情形,但也不觉得他们能有什么出息,就在他准备走人时,听见裁判喊出了十个优胜队伍。 而柳述他们所在的老弱病残组,恰好就是第十名。 “我去?!”张默阳猛地跳回来,“他们运气这么好?” 张默笙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下一轮要重新分队,剩下的人分为五组,最后淘汰两组。 柳述选了个上场比赛中规中矩的队伍合并。 “他们什么眼光啊,明明旁边那队是仅次于方琼的队,怎么不去选那一队!”张默阳恨铁不成钢地挠了下桌。 这一轮的时间持续的长一点,在观众们此起彼伏的喊叫声中结束,张默阳双手合十,屏气凝神:“佛祖保佑佛祖保佑。” 好巧不巧,柳述的队伍又踩狗屎运,险进三甲。 比赛暂停,到了吃午饭的时间,虽然有商户提供的饭菜,但张默阳直接把他们三个叫进大帐里开小灶,吃香的喝辣的,除了慧伤,只能吃点白煮菜心。 “这次真是多亏了我,要不是我跟佛祖保佑,你们怎么可能进入单人赛?”张默阳得意地说。 “那我真是谢谢你了,下午继续帮我们保佑。”柳述说。 “可以可以。” 慧伤和沈柯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复杂的情绪,相视一笑。 下午才是真正的比赛,各自为战,没有人能浑水摸鱼了。 “你们走到这一步,已经超乎我想象了,别勉强自己,等会也别哭,男人不能掉眼泪!”张默阳给他们打气,目送他们上赛场。 柳述头也不回地摆摆手,沈柯拉弓检查器具。 慧伤抠抠脑袋,他明明只是随便报个名,想来蹭顿饭而已,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 外面百姓已经有人开始为选手鼓掌呐喊了,尤以那些给方琼下注的人,方琼的呼声最高,而他本人似乎很享受这种场面,站在场中央跟所有人挥手。 “搞这么大场面,竟然只是为了满足他的虚荣心。”前·大场面爱好者·柳述都看不下去了。 沈柯目光逡巡一圈,低声问慧伤:“县令没有来吗?” “他只在颁奖的时候出现,可能是想顾及自己的声誉,全程都是由师爷来主持的。” “我没有文化,想问问这是不是就是你们文化人所说的既想当婊——” 沈柯登时看向他,眼神里充满了警示的意味,他话音一改:“——既要当寡妇,又想偷汉子?” 慧伤噗嗤一声乐了。 说话间,新的靶子已经准备好,十人一轮,沈柯和慧伤都在前面几组,成绩中等,已经没有夺魁的希望了,接连回到大帐。 “不错了,我一开始还以为你们上午就该被淘汰呢,没想到运气这么好,能走到这里就挺好的了。”张默阳大发善心地安慰他们一通,“你们要是想哭的话,可以来找我,我带你们去喝酒!” “哥,你看他们有半点伤心的样子吗?”张默笙禁不住提醒他。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