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晴默认。 这是绕不开的话题,非常正常的需求,既然结了婚她?就?有权利享受这件事,就?像她?喜欢享受美食,养宠物、种花,让生?活丰富来取悦自己。 特殊的是,她?要享受的是他。 见她?坦诚地承认,储臣的心情?变得不错,不再逗她?,去床头柜拿东西。 可是里面已?经空空如也,他的手还?撑在她?脑袋边,问:“用完了?” “嗯?”梁晴不记得上次储臣用掉了几个,她?总是直接睡了过去,此刻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尽是茫然和灼热,水润的面孔绷着,难堪地撇开了脑袋。 “算了。” 储臣又看她?一会,一点点捋着她?汗湿的头发?,拨到耳后,像个安慰小鸡仔的母鸡,很温柔,梁晴没有那么难受,与他交扣的手指泄力松开了。 忽然退了下去。 梁晴猛地睁开眼睛,只看得见他撑起的肩胛骨,流畅遒劲的肌肉线条,每一缕都蕴藏着力量感。 视线里白茫茫一片,如同烟花炸开。 再看见他的俊朗面庞时已?经过去十几分钟,冷冽眉眼和她?的一样?的温度,“我……”梁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储臣却爽朗又浪荡地笑几声,长?臂一伸把她?卷进自己的怀里,带着某种味道?的吻落在她?嘴角,再饶有兴趣地看她?软得像水一样?的表情?,捏她?的脸颊,听?见梁晴小声催促他再去洗澡刷牙。 他心情?甚好,这些?天脑子里琢磨的心思,也终于可以忽略不计。 * 早上梁晴在床上多赖了一会,身体懒懒散散。 储臣先起了床去洗漱,回来看梁晴还?卷着被子睡,黑妞等不及,两只爪子拼命扒门,梁晴听?见了就?立即坐起来。 储臣刚打开卧室的门,大黑耗子以迅猛的速度冲了进来,直奔床上,盘在梁晴的身上。 八十多斤的宝宝,真扑上来,梁晴都能被压骨折。 储臣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他放弃了训斥黑妞,直接上手要把狗拎出去。 黑妞也是个聪明的,知道?在家里谁宠它?,一边嚣张叫喊,一边往梁晴的身后躲。 “汪汪汪!” 储臣站在床边,指着地面冷声说:“再给一次机会,不要逼我大早上揍你。” “汪汪汪?”黑妞气势不减 ,能拿它?怎么样?吧? 梁晴夹在父女之间左右为难,一边是挑事儿的孩子,一边是威严的老父亲。她?迅速从床上滑下来,逃到洗手间去。 霎时,黑妞的叫声由“汪汪”改为“嘤嘤”立刻臊眉耷眼地看着爸爸求饶,黢黑的眼珠子提溜转。 储臣拎起它?的一只耳朵,“下来。” 黑妞于是趴在地上,蹭爸爸的裤腿,“嘤嘤嘤……”尽是讨好,那没骨气的样?子把梁晴逗笑,刷牙的时候咳嗽了一声。 储臣又看她?一眼,顺带连梁晴也一起说了,“还?笑,想床上都是狗毛吗?” 梁晴对黑妞有多宽容?就?是摸一下别人的东西回来就?要洗手的她?,允许黑妞进自己的卧室,偶尔爬一下床也可以。 她?正了正色解释:“它?刚洗澡。” “果然是语文老师。”储臣冷哼,“我谈天,你说地。” 梁晴又说:“今天本来就?该换床单了,没关系。”说完她?就?去储臣的手下解救黑妞。黑妞看见妈妈过来,本来夹着尾巴做狗却又再次嚣张起来,大喊大叫,堪比四川变脸。 储臣选择从源头解决问题,直接把梁晴横抱起来,丢到沙发?上去了,再来解决黑妞。 “慈母多败儿。”他这样?说。 小时候储旭闯祸他要揍,崽子也是直接往梁晴身后躲。梁晴抱着储旭对他哥说,要打就?连她?打,或者说一些?“你要揍小旭除非从我身上压过去。”之类的话,每次都把储臣气得翻白眼。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