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慎微微瞥她一眼, 牵着她往厨房去?,一言未发, 先关了门, 将她那身脏得?已不能看了的衣衫脱了,扔在了盆子里。 她光溜溜地站在那儿,身上挂着些泥水,将手中的两朵荷花递出去?,傻笑:“好看吗?送给你。” 温慎气极反笑, 将她头上的发簪拆了,拉着她站在木盆里, 舀了一瓢温水从她发顶上倒下去?。 将她发上的泥冲洗干净,又拿着帕子在她身上搓泥水。 “弄疼了弄疼了!”他使的力大,惹得?月妩连连直喊。 “你知晓那湖水有多?深吗?就敢往里面去??”他拿着长巾在她身上拍一下,怒声训斥。 月妩抿了抿唇:“我没进湖里,就是边……” “还敢犟嘴?!”温慎在她臀上重重拍了一下,啪得?一声在厨房里回荡。他自觉下手是有些重了,打完,语气又放缓了一些,轻轻在上头揉了揉,“可知错了?” 月妩瘪着嘴,声若蚊蝇:“知错了……” 温慎叹息一声,将她裹起来,打横抱去?新屋的隔间,放入浴桶中,从厨房提来热水往里倒。 水添完,他坐在浴桶旁,拿着水瓢往她身上浇水,温声道:“以后?莫要再往那样?危险的地方去?了。” “嗯……”月妩偷偷看他一眼,正好对?上他的双眸。 他忍不住弯了弯唇,朝她招招手:“来,头放来这边,我给你擦头发。” 月妩挪过去?,靠在浴桶边缘,安静让他擦发。 长发擦完,身上的水珠也?擦干,月妩又被他抱去?炕上。 此时,天还未暗,连晚霞都还未升起,日光照着树叶斜斜映在窗棂上,风一吹,扑簌簌晃动。 温慎又将她的发擦过一遍,轻声在她耳旁问:“打疼了吗?” 她这会儿才敢撇嘴,露出一点?儿委屈的神情:“疼。” 温慎心疼得?不得?了,摸了摸她的脸,悄声道:“让夫君揉揉?” 她哼了两声,趴去?他腿上。 日光透亮,那白皙皮肤上的红色五指印清晰可见,看得?温慎眉头皱了又皱,手掌轻轻落在上面,动也?不敢动。 “我去?弄些草药来敷上。” “不用,只是看着可怕,没那么严重的。”月妩往自己胳膊上捏了一下,立即有红痕显出,“你看,是这样?的。” 温慎心中还是不好受,将她放在炕上,拿了草药和石舂来,坐在炕边上,碾碎草药。 “好了,趴着吧。”温慎反手摸了摸肩上的脑袋。 月妩收回脑袋,只着上衫,趴在褥子里。 温慎转过身,正要将草药往她身上抹,便听她道:“你亲一亲。” 他当然知晓这是何意。若是往日,他定然是不肯的,但今日他做得?确实不对?,心中愧疚,俯身在红痕边缘亲了亲,哑声道:“好了,抹药了。” 冰冰凉凉的草药敷上去?,月妩好受不少,撑着头回望:“那我抹这个是不是不能穿裤子了?” “你先这么趴一会儿吧,待吃罢饭将草药除了就能穿了。” 月妩当然是没意见,不过平趴着久了也?不舒服。她腹下垫了个枕头,又将被子卷一卷也?垫着,浑身的力都不在自个儿身上了,她终于舒坦了。 温慎端着饭菜进门时,看见的就是白嫩嫩的两片。 瞬间,全身血脉逆流,几乎无?法呼吸。 昨夜他才品尝过,也?才纾解过,可今日一看到,浑身又开始叫嚣起来。 他别开脸,沉声喊了句吃饭了,端着饭菜先放在书桌上。 “要在炕上吃吗?”月妩撅着臀起身。 他看了个正着,连忙转身去?搬小桌子:“嗯。” “那我身上的草药该如何?”月妩跪坐在炕上,扭着身子回头看。 “弄掉。”温慎垂着眼,将小桌子搬过去?,放在炕上,“坐好,我给你弄掉。” 月妩换了个方向,背对?着他,微微翘起。 他喉头重重滚动一下,驻足凝视一会儿,慌忙拿着帕子将草药擦净。最后?一下,他手触碰到那白皙的皮肤,险些要往下去?。 “去?吃饭吧。”他忍住了,洗了手,将饭菜端过去?,不停往她碗里添菜。 她仍跪坐着,吃了两口,觉得?不太?舒服,换了个姿势,盘腿坐着。 温慎未有预料,抬眼瞬间,刚好瞧见。他实在有些受不了了,不想被听出声音里的异样?,故意沉了声:“去?将衣裳穿好再来吃饭。”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