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里的大狼们绞尽脑汁想抓鱼。 白杬在睡梦里也想着自己在家里做的烧烤。 “呲溜……” 梦里的白杬咂吧嘴,好想吃。 丘听得这一声,轻叹:“崽子是真的馋了。” 草望着洞外。 曜他们不一定带得回来鱼。 * 白杬午睡的习惯已经有十几年了,在大荒也不例外。 也不知道多久,他迷迷糊糊醒来。光着的脚丫子下意识在温热的毛毛里踩了踩。 “阿杬。” “唔?” 白杬眯眼,手往狼耳朵上摸。“白毛毛?” 入手,冰凉的触感让他一个激灵。骤然回神。 他坐起来,将自己的毛大衣穿好。接着注意到看着火焰烘烤下,曜胸前的毛沾着水珠。 “你出去了?” “怎么有股淡淡的腥味?” 他起身,一旁的树乐乐呵呵地招呼他:“阿杬,吃不吃鱼?” “阿嚏!” 一声压抑到极致,闷闷的打呵欠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白杬一哆嗦,仰头回看去。 “啪嗒。” 一滴水落在了自己的眉心。 白杬皱眉。 “阿嚏!!”曜身躯震动,及时别开了头。 白杬拿开身上的兽皮毯子,一双手招呼上恹恹趴着的大黑狼。 “你去干什么了,身上怎么是湿的。” 鱼? 鱼不是早吃完了,哪里来的鱼! 白杬侧头。 树守着的锅里,不是鱼是什么。 “你们去抓鱼了!” “跳下去抓的!” 他撩起身上的兽皮往曜身上盖,手上不停地在他毛毛上搓。 “不是跳下去的。”曜瞧他一眼,低声道。 幼崽现在的脸色不好看,其余的狼默默转过头去,不看。 白杬咬牙。 他起身离开,又撞回来,手猛地往曜的后背拍了一下。 重重的,听得其余的狼耳朵尖尖直颤。 好凶。 “草,有没有药?” 没记错的话,草是能治病的。 草摇头。 有这样的草药,但是现在这个季节没长出来。至于存货,部落里的治疗这个的药现在已经没有了。 不过冬季的狼总会像曜这样。狼兽人的身体好,一般是过个几天就没事了。 “曜身上怎么打湿的?” 树低头,不安甩动的尾巴尖尖被草抓住。 他扯了扯,扯不出来。只好爪子盖住眼睛,有些心虚道:“鱼用爪子勾出来了,我没勾住差点跑了,曜去咬的。” 白杬不吭声,手在曜的身上摸。 怪不得,两只前爪湿了,脑门脖子湿了,只有后半截和肚子上的毛是干的。 他添了几把柴让火烧得旺一些。 “你们呢,没打湿吧。” 树摇头,湖跟河这两个凑数的自然也没有。 受寒喝姜汤,不过部落里没有。他想到自己第一次吃的草根,味道辛。吃辣口的发发汗水也行。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