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维想着也是,毕竟这么多年了, “那我再重新选一条,去庙里开了光送你。” 阮想自持摇了摇头,倒好像是故意让他送一样: “不稀罕,我自己去庙里买一样的,不要你送。” 周景维也不和阮想在这小物件上推来推去,自己到时候弄好给她就是了。 “我刚才说的事情,你考虑一下。” 阮想自然清楚他说的是哪一件事,她自己也没想好,怎么回答? 周景维大抵也能猜到她心里的顾忌,于是道: “阮想,我不逼你,给你几天时间考虑,你所顾虑的那些问题,交给我,我保证都会处理好,你只需要考虑,还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们重新开始。” 阮想不想太过于被动,索性直接问: “我要是不愿意,你打算怎么办?” 周景维愣了一下,认真考虑了道: “那就尽量控制不去见你,不去打扰你。” “但是,” “我知道我控制不住。” 这个答案不知道有没有取悦到阮想,她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好,我知道了。” 然后又道: “我们走吧,这里待太久了。” 周景维心下是有一点失落的,因为总是很难在阮想身上得到热枕的回应。 阮想内敛的性子里,对待感情,到底是不善于表达还是不在意,他也猜不透。 阮想前面走着,周景维还是后面跟着。 到要上走廊的地方,阮想往上走了一格,有些犹豫的转回身, “你可以帮我切牛排吗?” 水上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阮想只要走出那一步,就够了。 周景维的那点失落瞬间消失的无影踪,只剩流淌的爱意。 他甘之如饴。 “当然。” 最后是在周景维的房间叫的餐,没去餐厅。 阮想也不是真的想要吃饭,再说也晚上了,吃太多不好消化,她也就是寻个不太蹩脚的借口。 餐送上来后,不肖阮想动口,周景维就该弄的弄好,最后把切好的食物放在阮想面前,让她左手用叉子叉的吃。 “要不我喂吧。”周景维就要起身坐过来。 阮想伸手示意: “stop,坐回去。” 阮想吃了几块牛排,就转战去吃沙拉,顺便好奇问: “安德旅游的这个项目,你最后决定投不投?” 周景维慢条斯理的切着自己的牛排,闻言抬头看着阮想,摇了摇头,然后继续低头切。 “就因为安总说你坏话?” “刺啦。” 刀叉在碟子上划过的声音略显刺耳。 周景维把刀叉放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眼神略带警告: “阮想,你要是再提这个话题,那我就要怀疑你是不是另有目的了?” 接着又说: “那你最好这会儿多吃点,储存体力,等会儿有的你累。” 阮想剜了他一眼,耳朵有点发热,真是的,搞什么黄色。 周景维也只是逗了她一下,随后解释: “安德旅游的主体业务其实就是贩卖服务和信息,本身自有的酒店和景区这样的固定资产很少。” “现在花大价钱去全国搞高端营地,从选址到开荒、水电这些下来,其实像是一个小型的建筑工程了。” “投资大,后期建好后,维护成本也很高,营业时间也要受天气和季节影响很大,不见得是个好的收益项目。” “本来就是个可投可不投的项目,今天偶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