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刘裕抿脣也笑了,垂眸盯着车钥匙。 「是因为你很相信我吧。」刘裕低声说道。 我一时没有听清,望向他,他却自顾自的关上车门。 锁车控音响起的瞬间,我隐约听见他呢喃般的话音。 「孟伯伯他真的多想了吗?」 那话意味着什么意思?我没有追问。 所谓「孟伯伯是否多想?」之来由,和一件事情相关。 过往曾有过几回,我在回程中陷入熟睡的时候,刘裕不忍心叫醒我,便直接从停车场背我回家。 刚开始几次家人都没说什么,直到有天异想天开的爸爸,突然在饭桌上指着我和刘裕说:「你们如果要交往,要跟爸爸公开喔。」语毕,还开怀的朗声大笑。 平常都说刘裕是认来的乾儿子的爸爸,怎么会突然有将我和刘裕凑成一对的灵感? 那天晚上,当我向妈妈问起,爸爸晚餐时的话是怎么回事时,妈妈想了想,然后说,爸爸或许是看见刘裕总是风雨无阻接送,又为他展露的贴心行为所动容。 贴心行为——在我眼中,刘裕待谁都是一贯文质彬彬的儒雅温柔。 除了一起长大、家族间关係亲密之外,我们之间并没有更为特别的关係。 他待我好,算起来也就是待青梅竹马朋友的温良友好。 思来想去,或许是近日次数渐多的「贴身护送」,勾起了中年之后追剧热情渐盛的爸爸,起了嗑周围人cp的心。 「以后还是让我起来自己走吧,我爸爸他近年偶像剧看得多了,谁的互动稍热络些,他都能想多给人凑起cp了。」 当时我这么说,和刘裕商量着是否应该在彼此家人面前保持一定距离。 当时刘裕只淡淡的说了句「知道了」。 我看着乾脆应允的他,心里有些不知名的异样情绪蔓延。 那股无法言明的感受,很快便被淡忘了。 由于达成共识的过程简短,此事便也被我忘得一乾二净。 除了偶尔在刘裕车上由浅眠中转醒时,会掠过一丝印象之外,我几乎忘了那段玩笑,以及后续和刘裕谈话的内容。 原本也以为,这个话题并不会在刘裕心中留下记忆的。 可是为什么,他不但没有淡忘,甚至在刚才,露出了那样复杂难辨的神情? 又为什么我甚至能意识到自己不敢多想,自己怎么会对他言犹未尽的状态,心怀难以忽视的悬念? 这显然已是超乎于对普通朋友的牵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