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会的走上前来,不经意的在杯中洒了某种药物,然后将杯子递给了康安帝姬。 康安帝姬一口饮下。 这杯中的酒因为加了药,口感变的格外酸涩,但康安还是吃下去了,她知道这药是什么,只是一种迷药,能让人昏迷两个时辰。 她要在石清莲的地盘上昏迷一次,故意找点罪责扔在石清莲的头上,然后把江逾白引回来,她倒是要看看,她昏迷过去之后,江逾白这一次,是会关心她,还是会护着他的小妻子。 康安帝姬一口酒下了肚,不到片刻,便觉得一股腥甜直接顶上喉咙,她当即便觉得不对,想要喊出声来提醒嬷嬷,但是她浑身一软,直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连个声音都没发出来。 旁边的嬷嬷完全没发现康安帝姬的异样,甚至还十分配合的声嘶力竭的喊了一声:“不好啦!帝姬中毒昏倒啦!” 随着康安帝姬的昏迷,整个宴会都乱成了一团,唯独江逾月一脸镇定,她站起身子来,大声说道:“所有人都站住!帝姬中了毒,定是有人给帝姬下了药,方才都有谁动了帝姬的吃食?” 石清莲站在一旁,一张娇媚的脸上满是慌乱,匆匆的喊着家中的小厮,叫他去外面请大夫来,但是石清莲转身的时候,突然被江 逾月喊住了。 “还请嫂嫂留步!”江逾月的声量极高,在花园中一响起来,四周的人都跟着静下来,一双双眼睛不断地在康安公主、江逾月、石清莲身上流转。 “怎么了逾月?”石清莲绞着手中的帕子,急的直跺脚:“我要去寻大夫呢,帝姬中了毒,当务之急是要将人救回来呀。” 江逾月却不依不饶的喊道:“你不能走,方才便是你给帝姬递的酒杯,我瞧着,便是你给帝姬下了毒!” 江逾月这样一喊,让整个宴会上的人都不可思议,些许胆小的姑娘还拿团扇掩了面。 “逾月,你在胡说什么?”石清莲原本苍白的脸顿时涨红了,她高声喊道:“给帝姬下毒,是掉脑袋的大事,你难道想害的江府都出事吗?你怎么能如此言语!既如此,那便报官吧,叫官府的人来查到底是谁投的毒!” 说话间,石清莲便去喊小厮去报官。 石清莲喊小厮去报官的时候,眼角余光悄悄地掠过了坐在角落中的沈蕴玉,她本来以为,沈蕴玉会站出来,顺势调查此事,以此来接近康安帝姬,但是她却发现,沈蕴玉动都没动一下。 这个男人,似乎格外的沉稳冷静。 石清莲只能继续回过来看着江逾月。 眼看着事情好像闹大了,江逾月的唇瓣微张,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这嫂子平日里都是平和柔顺的,没什么主意的模样,今日怎么如此凶悍? 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丫鬟。 她的心腹丫鬟立刻站了出来,说道:“回主子的话,不必报官,奴婢方才瞧见了,便是夫人手下的丫鬟墨言,在去取酒的时候在酒里面洒了东西!” 宴会上的宾客们逐渐瞧出门道来了,一双双眼都来了兴致,紧紧地盯着这些人看,生怕错过了一场好戏。 虽然看不懂为什么江逾月这个小姑子会死死咬住石清莲这个嫂子,但是他们都大为震撼,且看的津津有味。 “你胡说!”石清莲涨红着脸,掷地有声的说道:“墨言不可能干这种事。” 江逾月还想说什么,石清莲却不管了,她一摆手,先是转身给众位宴会宾客行礼致歉,匆匆谢客,然后又去差人请了大夫,最后将康安帝姬抬到 了清心院的客房内休息,所有人都齐聚在清心院的院落内。 康安帝姬还是昏迷着的,而且额上还发了高烧,但周遭的人却并不在意她的伤势,反而一门心思的要逼石清莲交出墨言来,甚至大夫进去为帝姬检查的时候,帝姬的嬷嬷还冷着脸拦了拦,似乎不想帝姬被检查。 “嫂嫂,你不要再包庇你的丫鬟了。”清心院内,江逾月脸上浮现出咄咄逼人的目光:“咬着牙道:“证据确凿,人赃并获!” “你凭什么给我定罪!”石清莲骤然翻了脸,那气势逼的江逾月都不敢说话,她高声喊道:“我已报官了,自有官府来查清是谁投了毒!” 而这时候,厢房内的嬷嬷突然跑出来,一脸惊慌的高声喊道:“不好了,不好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