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安长公主已经身死了,还是被顺德帝亲手砍死的,这件事不能告知任何人,只能密而不发,待到回了京城再处理。 石清莲一听这话,就想起了之前沈蕴玉和她说“锦衣绝密”,然后管她讨要好处的嘴脸。 这人之前坏死了,还不理她,晾了她好久呢。 石清莲存了点报复的心思,冷哼一声,伸出一只手摸进沈蕴玉的腰间,纤纤玉指向下探去,沈蕴玉闷哼一声,再抬眸看她时,眼底里已是一片幽暗深邃。 小狗崽子还在他怀里乱扑腾。 沈蕴玉的手也向下落。 他这双手啊,折的断钢筋铁骨,也揉的了细嫩花瓣,石清莲哪儿是他的对手,不过两下便投降了,在他怀里哭哭啼啼的道:“沈蕴玉,你欺负人。” 她分明是好心帮他的,他故意磋磨她。 沈蕴玉只道:“不要叫。” 四周的人会听到。 石清莲被他弄得失魂落魄,到最后窝在他怀中沉沉的睡了过去,连康安长公主的事情都没有问过。 沈蕴玉也不打算提前告诉她,此事事关重大,他一点不想让石清莲沾染。 他的小狗崽子脑子不聪明,会演两下戏,但演的也不怎么样,有的时候一着急,只会跟人“汪汪汪”的叫,也没多大本事,胆子又小,做点坏事自己都要提心吊胆,帮别 人做点坏事,保不齐还会中途出疏漏,就这么点小牙口,还能咬谁?还是让石清莲老实缩着吧。 沈蕴玉摸着她绸缎一般的头发,低头吻了吻她因动情而潮红的脸蛋,裹紧了被子。 她瞧不见他昏暗之中的凝视,但能感受到他从胸膛间溢出来的爱意。 沈蕴玉的爱一向如此,炙热磅礴,却又不为人知,他愿意将一切都捧给她,也愿意将一切昏暗都替她挡下。 他垂下头,深深地吻在她的额头上。 马车外依旧是风雪狂吹,吹得马车外的灯微微摇晃,马车内却是一片温暖。 石清莲第二日醒来的时候,马车又动起来了。 他们从山脚下出来,回了官道上,顺德帝也不用随云榻了,直接将随云榻留在了千重山内,一路快马加鞭的走。 来时走了三天的路,现下硬是只用了一天半便回去了,之前夜间好歹还休息,现在下雪,顺德帝都叫人点着火把,夜随雪行。 这一路上,险些没冻死几个丫鬟。 待到回了京时,已是第三日的深夜,众人都被冻的面色发紫,进京后,便各自四散而开,归回自己的家中。 石清莲前脚回到家里,后脚便叫人在阁楼前挂上灯,然后在阁楼里沐浴更衣。 她泡了半个时辰,便从浴桶里爬出来,把自己头发绞干,等到子时夜半,她的窗户终于被人从外头推开了。 沈蕴玉来时,身上还穿着那身潋滟的红色飞鱼服,石清莲自榻间探出上半身来,乳白色的肩颈在夜色下泛着泠泠的光,她那张娇俏的脸蛋远远地望着他,娇滴滴的问:“沈大人深夜来访,是要做什么呀?” 只一眼,沈蕴玉便想起了之前他夜探江府的时候。 小狗崽子。 “沈某要做什么,石三姑娘不知道吗。” 沈蕴玉自床边而来,一边走,一边用指尖将他腰间玉带钩一挑。 玉带钩“啪嗒”掉在地上,和他的外袍、飞鱼服一起往下掉。 房内没有点灯,只有清冷的月光,他的身影极具压迫性的压在石清莲的身上,他每走一步,身上的衣裳便少一件。 石清莲之前不动真格的时候,上下其手好像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