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掺和、上前添乱。 烦躁一拧眉,郑永丰将望远镜扔给段长延,“这就是你说的‘整他’?” “我不是想测试他对师叔的感情吗?”段长延崩溃道,“这么危机的时刻,他要是怂了,师叔肯定看不上他。” 郑永丰:“……” 然而你低估了你师叔的战斗力,这种小场面压根不需要别人出手。 不过那小白脸…… 还真有脸杵着不动? 郑永丰的神情黑压压的,被一团乌云笼罩。 好半晌后,郑永丰扔了两个字,“下车。” “哦。” 段长延不明所以,下意识应声,拿了把雨伞和望远镜,走下了越野车。 他一落地,没来得及撑开伞,倏地听到发动机的声响,他赫然往车里看去,只见刚说着“下车”的郑永丰此刻坐在这里稳如泰山,面色阴沉地一踩油门,车子顿时扬长而去,还溅了他一裤脚的脏水。 段长延:“……”兄弟情呢?! 望着那辆车无情且决绝地远去,段长延深吸了口气,赶紧掏出手机给郑永丰打了通电话。 被挂断,不死心,继续打。 连续拨通到第三个时,电话终于被接听了。 “木头,你什么意思——”段长延出声苛责。 话未说完,就被郑永丰冷漠的声音打断:“我不想跟傻x同车。” 段长延:“……” 迁怒! 这绝对是迁怒! 雨水淅淅沥沥,转眼将发梢、脸颊、衣服淋湿,被掐断电话的段长延,微微仰头看着被城市灯光照出一层浅绯红的天空,只觉得这人世…… 是真踏马的险恶啊。 * 制服这一群流氓,再夺回手机、报警,已经耽搁小半个小时了。 司笙和凌西泽避免去警察做笔录的麻烦,在报完警之后,及时撤退。 四个轮胎都被戳破,车是没法开了,只能在路上拦截一辆出租车。 “去哪儿啊?”司机师傅问。 凌西泽刚想报小区名字,就被司笙抢了先,“云天酒店。” 司机师傅通过车内后视镜意味深长地往后看了一眼,神情变得暧昧起来,他爽朗地应了一声,“好。” “把外套脱了吧,都湿透了。” 司笙用两根手指一捏凌西泽的衣袖,感觉到衣服上的湿气,眉头拧得紧紧的。 淋了一两个小时,不会生病吧? 看出她的担忧,凌西泽也没强穿着,干脆将衣服扣子一拉,把外套脱了下来。 里面是一件白衬衫,很薄。 司笙担心他衬衫也被浸湿,如法炮制地伸出手指,戳了戳肩膀、手臂、衣袖等位置,试探他衣服有没有被淋湿,欲往衣摆探的时候,被凌西泽一把给按住。 凌西泽压低嗓音,警告:“别乱戳。” 隔着衬衫布料,他的体温传递到指尖。而她又软又细的手指拂过,煽风点火。 “……哦。” 司笙后知后觉,应了一声,把被他攥着的手给抽出来。 雨衣遮挡不住所有雨水,因在雨里待太久,加上追人的时候将碍事的雨衣给扯了,司笙现在发丝濡湿,外套也被半浇湿,没一会儿,也把外套脱了,盖在身前。 司机师傅将车内气温调高,而几乎挨坐在一起的二人,却能感觉到从彼此身上传递的热量。 良久。 “想吃点什么?” 凌西泽忽然拿出手机,问司笙,“去酒店吃,还是点外卖?” 司笙倒在椅背上,凝眉想了想,说:“我叫德修斋送酒店去。” 这时,将他们对话听在耳里的司机师傅,按捺不住,好心提醒道:“小美女,德修斋不送外卖的。” 在安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