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让朔月找人把谢宝珊送去一起治了,就说是见到园中孩子在疯闹,一个不小心受的伤。 确认对方身上没有动不得的伤后,岁安亲自把谢宝珊扶起来,又顺手帮她把乱掉的裙子和头发理好,忽然说了句:“这不是挺可爱的。” 谢宝珊一直因为袖箭的事情分心,眼神往岁安的袖口飘,一听这话,她微微怔住。 岁安让朔月把人带走,等到玉藻回来后,她将袖箭递过去:“东西先收好,事后若她家里人来问,交还便是。” 玉藻问:“那若是对方久不来问呢?” “那就送你啦。” 玉藻尚武,爱好除了练功就是研究各种暗器,这袖箭也就设计上有些水平,制造多少有些粗糙,她才看不上呢。 很快,朔月也处理好事情,过来复命。 岁安只是顺手管闲事,并不打算一直管下去,得知两方都歇声,并无再掀矛盾的意思后,她便转了心思,开始认认真真赏起园中的花,研究它们的颜色该如何调配。 朔月便与玉藻在后头说话。 朔月:“你可知那小娘子是何许人也?” 将谢宝珊送过去时,朔月少不得多嘴问两句。 “她是谢太傅的孙女,谢府五娘。” 玉藻眉头一皱:“怎么又是谢家。” 是啊,又是谢家,明明以往没什么交集,近来竟处处撞上。 也是女郎好心,怕那孩子身上藏着这东西,稍后被翻出来有口说不清,索性替她收好。 “今日的事,还是同长公主说一声吧。” “嗯,我心里有数。” 因为开头闹了这么几出,后面岁安都是一个人躲着玩,无惊无险混过赏花宴。 出来时,玉藻领回了自己的兵器,那副袖箭实在碍事,她索性拿在手里。 岁安辞别桓王妃,马车还没到,她瞧见袖箭,一时兴起拿到手里翻看:“也不知她从哪里弄来这个,还挺精致。” 玉藻不屑道:“女郎若喜欢,奴婢能做个更精致的,这算什么。” 岁安来了兴趣,将袖箭往手腕上一套:“真的,也是这样式的!?我要我要!” 玉藻一僵,意识到自己说大话了。 长公主岂会让女郎碰这些,她敢做,也不敢给啊。 正当玉藻不知该怎么忽悠时,忽然转眼看向一旁,吓得一女子飞快转过头去。 岁安察觉异样:“怎么了?” 玉藻见那女子转头走了,只道:“无事,马车来了,女郎快上车吧。” 这头,卢芜薇还没从前一刻的心惊肉跳中回过神来,又自心底涌起一股澎湃的、泛着酸的疑惑。 怎么回事,谢原送给妹妹的袖箭,怎么会在李岁安手里!? 他何时与李岁安走到一起的? …… 谢宝珊出来时,母亲全氏还在数落,道她顽皮胡闹,好在没有冲撞到谁。 说着说着,全氏自己停了下来:“你今儿是这么了?消停了?” 换在往日,这小妮子非得呛上两句,今日竟然难得安静。 谢宝珊脑子里全是李岁安那句“这不是挺可爱的”。 她摇摇头,窝到马车里便闭眼歇着了。 回到府中,全氏不放心,要再给她找个大夫看看,谢宝珊跳起来就拦,结果没拦住。 最后,大夫来了,后面还跟着谢原。 “大、大哥……你怎么来了。” 全氏去送大夫拿药了,谢原随手将一瓶药油放到桌上:“今日玩得可愉快。” 谢宝珊满心发虚:“也、也没玩什么。” “短箭换成木丸锤好用吗。” 谢宝珊想也不想:“好用!” 谢原好整以暇的盯着她。 谢宝珊:呃…… 前几日谢宝珊从外面回来他便觉得古怪,可没打听到什么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