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出半点错漏、不让人抓到自己乃至于桓王府的短处。“ “可你呢,这么多年都不曾变过,心比天高,张扬跋扈,却连谁在保护你都看不明白。魏楚环,你真的,愚不可及。” 魏楚环终是没有撑住,向后踉跄两步,眼神一空,彻底失了底气。 即便商辞没有指名道姓,她也清楚他说的是谁。 李岁安。 他说,李岁安一直在保护她? 魏楚环哑声问:“你为何与我说这些?你既对我有防备,也未必会死在我手上,但若我动了手,你不是正好将消息传回长安,让我桓王府身陷舆论?” “为何?”商辞笑了笑,眼底藏了几分微不可察的苦涩,开口却尖酸:“自然不是因为我与县主有什么情谊。只不过是我知道,若真让你肆意胡来,到头来,奔波费神的,只有安娘罢了。” “魏楚环,若你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尊敬爱护你的父亲,还请你将你那膨胀的抱负收一收,至少现在,你不适合去做任何事,只适合老老实实,夹着尾巴做人。” “啊,对了。”商辞话锋一转:“你今次来,应当是为了你的夫君,武隆侯世子吧。” 魏楚环还未将商辞前一刻的告诫咽下,又被他这番话说的浑身一僵,自她眼中透出的紧张,极大程度上的取悦了商辞。 商辞沉沉的笑起来,大发慈悲道:“看来是了,那我这里有一则趣闻,或许能和县主说一说。” 魏楚环有些窒息。 眼前的男人,的确已不是当初那个轻易被激怒,满身廉价傲气的穷酸书生。 商辞:“谁都知道,此次税银失窃,武隆侯世子的嫌疑最大。就在今日,下官偶然得知,原来世子爷与县主成婚之后,因为不知名的原因,手头一度紧张。” “从前,世子爷一掷千金,宴请宾客都是常事,成婚之后,别说是出钱宴客,他连应酬都少之又少,甚至在朝中颁布了抽贯各道留州钱,以提京官俸禄的政令后,高兴了许久。这些,可都是有目共睹。” 魏楚环脸色煞白,恶狠狠瞪向商辞:“放你的狗屁!阿羿是武隆侯府世子,岂会在意那些小钱!你想用这种无稽之谈给他定罪,未免太荒谬了!” “是啊,下官也很好奇,堂堂武隆侯府世子,怎么会连应酬请客的钱都没有。仅凭这点说法,的确不能直接给世子爷定罪,可它在这个时候被抖出来,当真是一份微妙的佐证啊。毕竟,许多人犯错,都是一时糊涂头脑发热,谁知世子爷是不是太久没见过银钱,忽然过手那么多钱,没忍住呢?” 魏楚环气急,扬手就要扇他,商辞眼神一厉,伸手一抓,直接搡开。 魏楚环趔趄几步,被护卫扶住,可她的理智竟像是被震乱,眼泪疯涌,怒吼道:“你到底要怎么样!你有什么就冲着我来,若阿羿有三长两短,我要你陪葬!” 商辞漠然的看着这个发疯的女人,摇了摇头。 “原来,县主也会因失去心爱的人这般癫狂痛苦。可怎么办呢,县主此刻的心情,恐怕不及下官十之一二。” 魏楚环流着泪,已显弱势之态:“你到底想怎么样……” 商辞静静看了她一眼:“既然县主诚心诚意的问了,我不妨给县主两个选择。” 魏楚环眼神微亮,仿佛看到了希望,她上前两步:“什么选择。” 商辞眼中浮起戏谑的笑意,“好说,第一个选择,是县主郑重的为当初的所作所为向下官道歉,下跪磕头,下官可以考虑,在此事上秉公处理。” 此话一出,魏楚环的眼神几乎要杀人。 “放肆!”王府护卫对着商辞就要拔刀。 魏楚环:“退下!” 饶是她此刻恨不得将商辞碎尸万段,仍是忍了下来:“第二个选择呢?” 商辞从善如流的点点头,朝她迈了一步,说出第二个选择:“依照下官猜测,县主话说得再狠,到头来,还是要求能帮你的人。那不如县主此刻便回去,让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