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对这个幕后东家可有了解。” 玉蝉惭愧道:“属下们也曾查过,但八月典本就办的神秘,入场皆是老客带新客,我们仅是混进去便耗了许多人脉。八月典一定有幕后东家,但我们在没有把握前贸然暴露,用过的人脉未必能保住,所以……” 岁安了然:“无妨,能操办这种集会的,必定是十分谨慎之人,如今最重要的是追查赃银。我只是担心,能否顺利进入八月典。” 玉蝉微微一笑:“青葵夫人神秘又有手段,多得是人想巴结。若打出这个名号,八月典怕是得上门来请,岂会拒之门外?” 岁安点点头,一转眼,魏楚环已趴到床上,正让玉藻给她推拿。 岁安从前满山跑,已经算是皮实的,一日下来也觉疲累,魏楚环只会更脆,时不时发出嗯嗯啊啊的叫声,以及往这里或往那里的指点。 魏楚环舒坦了,转头看岁安:“那我们走哪条路?” 是跟着袁家兄弟追去洛阳,还是跟着魏诗云去唐州? 岁安眼珠一转,看向魏楚环:“你觉得,云娘为何让袁家兄弟往洛阳,自己则往唐州?” 魏楚环嗤笑:“还用想吗?当然是觉得唐州可能性更大,但又不想太武断,所以把后备选项丢给袁家兄弟,自己去追重要路线。” 岁安:“所以,我们也要兵分两路了。” 这句话直接把魏楚环说愣了,她猛地坐起来,“你、你什么意思?” 岁安想了想,反问:“你觉得,若真是大盗盗走税银,会去八月典吗?” 魏楚环:“我觉得有可能,八月典不就是个最大的黑市吗?搞得神神秘秘,处理个赃银说不定是小菜一碟呢。” 岁安笑笑:“所以,八月典才是此行的重点。既然八月典我们是一定要去、也一定能去的,那不必要的冤枉路,能少走就少走些。” 她伸出手,冲魏楚环招了招,魏楚环狐疑嘀咕:“又做什么?” 岁安:“替萧弈洗脱罪名的关键,听不听?” 魏楚环立刻就凑了上来,您请讲。 岁安与魏楚环一阵耳语,片刻后,她移开一些,问:“能做到吗?” 魏楚环眼神几经飘忽,仿佛已经在脑海里开始经历大风大浪,岁安伸手在她面前一挥,她终于回神,眼神烁亮,重重点头。 “我可以!” 魏楚环答应的这么痛快,岁安并不意外,她想了想,还是嘱咐道:“切记嘱咐,一路小心。” 魏楚环看着岁安,她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乖巧听话。 “姐姐放心,我一定把此事办好,早日与你汇合!” 为了赶上魏诗云的步伐,岁安这边也不能停。 次日,天才刚刚亮,驿站这里就悄无声息的兵分两路。 魏楚环带着桓王府的人马和岁安交给她的传讯方式,从雍州往洛阳,去追袁家兄弟,岁安则在商辞的陪同下,与魏诗云走了同一条路线。 从雍州到唐州,最快也要三四日行程,和之前一样,商辞将日程安排的恰到好处,稳稳跟在魏诗云后头不掉队,又保证岁安有吃有睡,不会太疲惫。 男女有别,岁安随行又多,商辞自然没法与她同乘,说话的机会,也只是每日入官驿落脚时那片刻。 可惜,即便较之前有了更多的相处,商辞依旧在一日日浅谈后感到失落无力,也更进一步的发现了岁安的不同。 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刻意避开或拒绝他的好意,可是他的心意到了她面前,就像是触上了一座冰山,非但没有把她捂热,还将自己都冻住了。 可即便如此,商辞依旧没有放弃,又因他自己日日盯着岁安,被他派来的万柔反而没了用武之地。 商辞不用,岁安用。 这日夜里,岁安将万柔叫到跟前,问起她这一路可有察觉什么异常。 万柔被问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