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被他拱得凌乱,江挽摸了下耳根,滚烫。他低斥:“不准。” 车高速行驶,很快上了环城高速。 燕炽勒紧了江挽的腰,江挽领带散乱,衣襟也开了几粒扣子,露出一片雪腻温软。 燕炽在摸他的背,粗粝手指顺着他凹陷漂亮的脊沟一寸寸上滑,摸到了清癯的脊骨。 “去我那里。”江挽听见燕炽在他耳边说话的呼哧声,近到仿佛贴着他的耳膜,燕炽终于找回了将近分崩离析的理智,“好吗?” 现在这个点回去,保姆和管家都没睡,保姆、管家、粥粥,还有小雪芽都在一楼客厅。 江挽发热的大脑飞快分析利弊,最后“嗯”了声,答应了。 燕炽埋在他胸口,微微抬起脸,不可自拔、情迷看着他,江挽压着不稳的呼吸低下头,燕炽无法抵抗诱惑仰脸想吻他,喉结滑动:“帮我把眼镜取下来,哥哥。” 江挽取下他的眼镜捏在手心,任他吻上来,放纵他撬开他的唇缝,殷11红湿11腻舌尖却在被他碰住、打算含住的瞬间缩了回去。 不给他吃。 同样的把戏,在两个人格的身上得到了同样的效果。 燕炽咽着干渴的喉咙,试了几次都被他缩了回去,迟迟吃不到他的舌头,被他钓得哀哀地求:“不要躲,哥哥……” 江挽鼻腔溢出又轻又淡的笑声,被他叩住了下巴,如愿以偿含住了舌头。 车很快停在燕炽的别墅前,司机有眼力见,停下车之后就溜了。 别墅内一片漆黑,显然燕炽早就把唯一的管家打发走了。 江挽就着跨坐在燕炽身上的姿势被抱下了车,别墅装的全智能家具,燕炽的指纹刚解开锁,别墅内的所有灯就自动亮起来。 燕炽的眼镜被遗落在车上,皮11带被解开时响起“叮当”的声音,砸在地板,“咚”的一声。 江挽被放下来抵在门口,边和燕炽接11吻边解他的扣子,衣服随意散落一地,直到楼梯口。 但燕炽的领带还挂在他脖颈上,末端扫过江挽,又被他捏在手心。 窒息和愉悦,神经末端持续的酥11麻,急速分泌的多巴胺,让人头皮发麻。燕炽胆大妄为,然后得偿所愿。 但他玩不过江挽的花样。 江挽原本只是想消耗他的精力,没想到适得其反,第二天天亮时两人都落了一身痕迹。 尤其是燕炽,脖颈上还有一圈昨晚被江挽攥紧领带时落下的淤痕。 ——“我曾经以为我再也得不到哥哥的回应。”江挽昏睡前燕炽和他浓情蜜意地耳鬓厮磨,听见他在他耳边喟叹,“原来得到哥哥的回应是这样的。” 江挽曾经面对所有人都如同一潭死水,好像石头砸进去也无法让他泛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