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翩感兴趣的消息。 左右他也不是池簌的老婆,池簌就算是个太监也不关他的事,或许还会因此对这个人多出些许亲切之意。 应翩翩正要再问些其他的,忽然听见身畔杯盘声响,他回眸一看,只见池簌面无表情地拿着桌上的茶壶站起身。 应翩翩道:“做什么?” 池簌道:“没水了,我出去,让丫鬟,添点水。”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话语中有股莫名的压抑。 应翩翩觉得可能是渴的:“那你去吧。” 他说完之后,重新将注意力转移回了道士身上,向他询问池教主的其他情况,道士面色从容,一一道来。 池簌出去之后,很快就回来了,亲自端了一壶新茶,还给应翩翩倒了一杯,冲他笑了笑。 道长看了看自己面前的空杯子,摸了摸已经说话到冒火的喉咙,只能干巴巴咽了下口水。 应翩翩刚喝了口茶,要说什么,便又听萧文在外面求见。 他估摸着是有什么急事,便道:“进来。” 只见萧文带来了一位相貌憨厚的青年,看上去不到三十的年纪,进门后规规矩矩冲应翩翩行了礼。 萧文道:“少爷,此人声称是七合教池教主的近身护卫,姓计,手里有一份名单要当面献给您。我看他不像骗子,便将人带进来了。” 应翩翩问系统:“这个也是系统安排?” 系统:【这个不是。】 不是特意安排,那来的可就未免太巧了。 应翩翩不动声色,含笑道:“来得正好,你先出去罢。计护卫,请坐,梁间,给贵客看茶。” 奉茶之后,梁间和萧文都出去了,池簌也识趣地起身回避。 房中只剩下应翩翩、系统道士,还有那位计护卫。 据应翩翩的了解,七合教的人素日被捧惯了,一般都颇为倨傲,哪怕是那些投靠了五皇子的人,虽然想要为朝廷办事,身上也都有股目中无人、高贵自恃的样子。 但这个计护卫既然是教主的近身护卫,在七合教中的地位已经算是极高了,却难得谦恭守礼的很。双手接过茶去,又向着应翩翩连声道谢。 唯一不太好的地方,就是他的目光总莫名瞟向应翩翩桌子上放着的那袋蜜渍梅子,眼神有几分莫名的幽怨。 应翩翩道:“这果脯是家中妾侍在唐记所买,我也只吃了一颗,计护卫不嫌弃的话,可要尝尝?” “不必了,多谢公子。这位妾侍如此贤惠,您可真是好福气。” 那名计护卫干巴巴地说了一句,默默收回目光,说起了正事:“想必公子对我为何会向你提供名单心存疑惑,请您放心,计某绝对没有恶意。” “我为池教主办事,但目前教主被其他琐事缠身,无暇顾及教中事务,致使一部分叛徒起了参与夺嫡,投靠五皇子的念头。听闻应家同傅家不和,计某想,如果将这份名单给了公子,一定可以物尽其用。” 他说的似乎合情合理,但应翩翩何许人也,却很难被随便糊弄过去。 以七合教的势力,以池簌的手段,又何须得靠他去对付叛徒了?此前应家和七合教从来没有交情,这人莫名其妙地找上门来,实在蹊跷。 对方意图不明,他姑且只当相信,道:“多谢,这份名单确实对我有用,既然计护卫这样说,那么应玦也就收下了。” 应翩翩说完后,又微笑着指了指旁边的那名道士:“你今日来的也十分凑巧,这位道长同样是出身七合教,对池教主十分熟悉,不知二位可相互认识吗?” 计护卫看了道士一眼,面露不屑之色,说道:“没见过,不认识,教主身边哪有这号人!应公子,您可别是被骗了。” 道士虽然是系统资料化成的,也有自己的小情绪,计护卫这么一说,立刻便不高兴了。 他差点跳起来:“你这无知晚辈,凭什么说本道长是骗子?我还说你是骗子呢!你又凭何证明你那份破名单是真的,你当真是池教主的贴身护卫?!” 计护卫冷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