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盯着这三人,时刻注意他们的动静,随时向我禀报。还有日渥那边,也多注意些。” 萧文已经隐约知道是发生什么事了,将纸接过来,又沉吟道:“少爷,这事不好管,只能谨慎为上。” 应翩翩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因为事关西戎,并不是应翩翩的职责所在,而这些事又大部分都是他的推测,即使将这些抓到的人交上去,也不能当成证据,反而极有可能被反咬一口。 在这种皇上本来就因之前岁赐之事对他不满的情况下,应翩翩对这件事插手太多只会让人觉得他别有用心,没什么好处。 但应翩翩心里还是有点放不下,说道:“我明白,如果仅仅是日渥想要逃回去这一件事,也就罢了,但涉及到穆国的官员,事情又似乎没有那么简单,我才觉得得多留个神。” 他想起左丹木与太后的相认,顿了顿:“总之那边你多注意一下,但不能接近也不要强求,以免引起别人的疑心。” 这次萧文没有异议,点头答应。 应翩翩又道:“你再去西厂送个信,把今天的事情跟爹说一声,别说我遇险,就说抓了这么一些人,日渥可能想跑,让他小心点,提防茅庸。行了,今天天晚了,其他人就早点休息吧。” 萧文应了声“是”,领命而去。 应翩翩回了房,出去转了一圈又能舒舒服服躺在床上,就觉得格外幸福,他不禁用脸蹭了蹭枕头。 池簌仔仔细细的洗去身上的血迹,又换了身衣服,进房间便看见应翩翩窝在床上,用被子将全身裹起来,只露出半张皎洁秀美的侧脸。 于是他走过去,单膝跪在榻上,两手撑在应翩翩的身侧低头去吻他。 刚才对方险些遇险的场景回荡在眼前,感觉到应翩翩温热的双唇,池簌才觉得心中的惊悸感总算慢慢消退。 池簌低声道:“继续吗?” 应翩翩被池簌缠绵地吻着,这才想起两人刚才要做却还没有做完的事情。 他本来以为折腾一场回来之后也就这么算了,没想到池簌不仅要继续,而且还接的如此顺畅,自然到仿佛中间根本没有被打断过一样。 应翩翩撑着他的胸口,道:“哎,你这感情也酝酿的太快了吧。” 说话间,他的身体已经被轻轻一抱,放倒在了床内侧。 衣物摩擦间,池簌仿佛含笑答了句什么,紧接着那双能够夺人性命,也能使出绝世武功的手就抚上了他的身体,些微粗糙的触感,点燃一阵阵欲死的欢愉。 * 第二日,应翩翩还是斟酌着向皇上上了折子,将昨晚发生的事情不加任何推测地原本讲了一遍,提醒皇上加强对日渥的管制。 这件事情没有造成什么后果,皇上还正处于和西戎的谈判时候,不想对西戎过分逼迫,所以应翩翩的折子暂时留中未发,好在日渥那里的守卫倒确实加强了。 听说了这个消息之后,日渥却十分焦急。 僧磐是他最大的底牌,日渥将这人派出去对付应翩翩,自认为已经十分谨慎了,却没有想到居然连这样的武功都会被人夺去性命。 听到在暗处隐藏的探子拼死传回来的消息之后,日渥意识到,眼下如果不想听天由命地在这等着大穆皇帝处置,他就只剩下最后一条出路了。 而且凭着皇上对他的严密监视,还随时都有暴露的危险,若不及早行动,只怕夜长梦多。 “快!” 日渥说道:“想办法把这个消息告诉他,并且跟他说,一定要用最短的时间找到时机把我给送出去,否则我就算必死无疑,也要拉他同归于尽!” 他急的简直像热锅上的蚂蚁,但由于被看的很严,这个消息还是一直到了第二天的午后,才好不容易传到了黎慎韫的耳中。 黎慎韫歪坐在椅子中,手中把玩着匕首,听着来人禀报,随着事情讲完,他唇边逐渐露出了一抹森冷的笑容。 “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那来报信的西戎人听到自家主子挨骂,不由怒目而视:“你——” 黎慎韫冷冷地说道:“我说的不对吗?我已经答应了日渥,一定保他全身而退,谁让他自作主张!招惹谁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