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琛很少这样打断别人说话,何青荷愣了愣, 继续说:“我们是相亲认识,很快就结了婚,没有任何过渡直接开始婚姻生活。” 傅琛静静地听他讲话,不明白为什么在一年之后总结之前的事,完全没有意义。 何青荷说:“现在想想,太仓促了,我想缓一缓,把缺失的节奏补回来。” 傅琛微微蹙眉,深邃的五官变得凌厉,他问:“什么意思。” 何青荷淡定地说:“我想搬出去一段时间。” 傅琛定住,望着何青荷。 何青荷观察傅琛的表情,傅琛不管什么时候都一脸高冷,看不出波动,既然如此,那应该没问题。 不管他做什么,傅琛都会尊重他。 何青荷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他担心傅琛不高兴,铺垫很久才开口,等真的说了,傅琛没有任何反应,他本该松口气,却更加堵得慌。 何青荷想,真是矫情。 矫情等同于犹豫,何青荷刚决定不再犹豫,于是他很快就把这种失落压下去。 “我出去住一阵子,这段时间辛苦你自己照顾自己了。” 何青荷想,他话说得冠冕堂皇,实际上傅琛根本不需要他照顾。 其他人总说他是娇妻,其实他只做个饭而已,傅琛极为自律,生活根本用不着其他人干预。 何青荷把该说的都说了,见傅琛依旧没有反对,想站起来,说:“我把桌子收拾了。”然后就走。 这时候,傅琛问:“什么时候回来?” 何青荷答不上来,含糊地说:“想明白了就回来了。” 这样听起来非常任性,傅琛理解成“不会回”。 傅琛说:“我不同意。” 何青荷看向傅琛。 傅琛听见自己用没有任何起伏的声音重复刚才的话:“我不同意。” 从刚才何青荷说要搬出去的时候起,傅琛就感觉自己的感官与机能彻底紊乱,身体与大脑失去连接。 中央处理器不停报警,脑海里一片红光闪烁,频繁提示他现在的情况非常危急,必须立刻采取行动,偏偏身体特别迟钝,手脚一点一点变得冰凉,根本不听使唤。 他只能直白地传达处理器给出的结论:“不同意。” 何青荷被冰冷的三个字定在原地,他放柔声音,试图解释:“只是在外面住一段时间散散心……” 他说得委婉,被傅琛无情戳破:“你这是分居。” 谁会无缘无故地搬出去。 何青荷张张嘴,最终还是没说什么,等于默认。 面对傅琛,他不该企图委婉忽悠,傅琛把他的一点小伎俩看得清楚明白。 “为什么。”傅琛问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