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他那么疼就好了。 傅琛追问:“温柔点, 是哪里温柔,怎么样才叫温柔。” 何青荷慢慢地把旁边的薄被子拉过来, 盖住自己的脑袋, 瓮声瓮气地说:“我也不知道。” 傅琛伸出手,重新把眼镜戴好, 从另一边上了床, 躺在何青荷旁边。 何青荷紧张地想, 要开始了吗。 结果傅琛没有动。 何青荷悄悄把被子拉下来一点, 露出两只黑溜溜的眼镜,谨慎地去看傅琛, 发现他正抱着胸靠在床头, 表情实在说不上好看。 何青荷懵了一下,问:“你生气了吗。” 傅琛面容阴沉, 唇角下压,明显非常不悦, 却回答:“没有。” 何青荷不明白怎么回事。 安惟不是说,无伤大雅的小情趣,对方都会包容的吗,安惟给杨铭远买小药丸,杨铭远都没生气,怎么傅琛就生气了呢。 何青荷咽了咽口水,问:“那还做吗。” 被挑明技术有问题还做得下去才有鬼。 傅琛转过身,把何青荷连人带被子抱住,塞进怀里,用力薅了一把。 既生气,又无奈,还一时半会没有办法。 傅琛抱着何青荷,让他把脑袋埋进自己怀里,说:“先睡吧,晚安。” 不做的话,有那么一点可惜,但何青荷不敢再多说,怕越说傅琛越生气,乖乖靠在傅琛怀里,闭上眼睛。 昨天他们还睡得井水不犯河水,今天就搂在一起。 何青荷无声地叹息,还是傅琛的怀里睡起来舒服。 x 第二天早晨,四组嘉宾在酒店大堂集合的时候,大家发现傅琛的脸色更不好了。 以前傅琛周身的气息像西伯利亚的寒风,现在连西伯利亚都无法形容傅琛的气场,温度低到堪比海王星。 安惟怔怔地观察傅琛与何青荷,何青荷看着倒还好,只是眼神游移,不去看傅琛,傅琛这一副臭脸,明显心情恶劣。 安惟跟杨铭远对视一眼,怎么一晚上过去,两个人不仅没变亲密,反而更奇怪了呢。 杨铭远用眼神安慰安惟,婚姻这种事,也不是聊几句就能解决的,顺其自然吧。 也只能如此了。 今天嘉宾们继续到演员中心排戏,何青荷与傅琛进入自己的房间,拿着剧本,迟迟没有开始。 一看到剧本就想到昨晚演了一半发生的事,实在尴尬,根本演不下去。 何青荷非常后悔,早知道昨晚就不跟傅琛说那些了,夜晚的气氛类似酒精的作用,令人迷醉,昏了神智,何青荷一时冲动,把藏在心里的话脱口而出,早晨起床的时候,才意识到,他伤到了傅琛的自尊心。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