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 陈立安飞快的吃完手里的包子后,就跑出去又检查了一遍,确认各种装置没有出现问题,天气也不会变后,才放心的来到院子门口,将院门打开,在门口挂了一个精致的小铜牌。 陈立安柏清艺术空间。 名字朴实无华,但是内有乾坤啊。 当时间来到八点多,胡同的另一头走过来几个人,为首的是老朋友杨馆长,和他一起的是陈立安之前全国美展认识的几个画家。 他们都对陈立安的装置艺术很有兴趣,国内现在玩装置艺术的太少了,去年才有几个从国外回来的画家,在自己家里做了几次装置艺术,无论从效果还是体验上都不太好。 不是所有人都像陈立安这样愿意花那么多钱买个四合院来做艺术空间的。 如此正式大型的装置艺术当然会引起京城艺术家们的兴趣,特别是一些年轻艺术家,兴趣要更浓一些。 在杨馆长他们还没到院门口的时候,胡同口一群高矮胖瘦形象不修边幅,但是气质却出奇相似的年轻艺术家们也来了。 陈立安站在门口看了几眼认出好几个是当初去圆明园画家村见过的熟面孔。 自从今年年初圆明园画家村被拆除后,这些人大多聚集到宋庄去了,也有不少人散落在宋庄周围。 不过他们之间的沟通和联系还是很密切的,年轻艺术家嘛,不就喜欢聚在一起讨论艺术顺带着浪费生命。 杨馆长他们率先来到院子门口,看着站在门前的陈立安笑着问道:“怎么还关着门,不欢迎我们进去啊。” 陈立安立马笑着往旁边一让,然后伸手推开院门。 木门被推开的瞬间,院子里丝线摩擦发出的空响更大了,外面一群人心里都忍不住好奇了。 不是装置艺术吗?怎么还有声呢? 后面的那群年轻艺术家们也走到门口了,冲着陈立安点头致意打了招呼后,就有人忍不住说道:“咱们不进去吗?” 为首的几个人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就笑着越过门槛走了进去,跨过木门后都被眼前巨大的装置惊到了。 七十平方的院子都被陈立安的作品占据,矗立在院子中间的银杏树,被无数钢管包围缠绕,红色的丝线不停晃动像是要将这棵树吞噬殆尽。 整个院子中的红色巨浪在冷冽的寒风中犹如万丈波涛,七彩光斑形成的路面看起来又格外神圣,和青灰色的院子相比带着强烈的反差和矛盾感。 率先走进院子的几人都下意识的停住脚步,连呼吸都下意识的屏住,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被后面还没进来的人催促声惊醒。 杨馆长此刻忍不住扭头去找陈立安的身影,可是扭头看了一圈都没看到。 此时的陈立安已经回到屋子里隔着窗户观察他们呢,柏清和姬法都在旁边,没有出去。 “就把他们晾在那?”柏清看着陈立安问道。 陈立安不在意地说道:“刚刚在门口已经迎接过了,现在让他们自己震一会吧。” 柏清:“……”礼貌这东西意思意思就行了是吧? 院子里的人越来越多,十几个人站在院子里都被眼前的浪潮所震撼,穿行在无数的钢管和丝线中,感受着艺术所带来的颤栗。 年纪大一点的几个画家情绪稍微还好一些,只是聚在一起看着各种装置小声地讨论着什么。 另外十多个年轻艺术家们情绪就比较激动了,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体验装置艺术,而且是这么大型的装置艺术,这种强烈的视觉震撼和空间感受是油画无法给予的。 装置艺术在情绪和视觉上的冲击是强烈的,虽然并不持久但是对于这些第一次看到作品的人来说足够他们缓一会了。 就在这些人还在惊叹的时候,院子门口忽然传来几声相机快门声。 在京城的几家艺术杂志的记者知道陈立安做了一个装置艺术后,都赶过来了。 今年国内最火的艺术家就是陈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