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婆等不到自己的孙子了。 离开后儿子听父亲说了五婆的事情,她的孙子考上重点大学离开了大山,再也没有回来,自己的父亲去世都没有回来。 五婆哭儿子想孙子就把眼睛哭瞎了,等了这么多年都没有等到孙子回来,只有每年过年的时候才会有一张贺卡和一张汇票。 儿子沉默了一会觉得父亲是在包庇孙子,他不应该欺骗五婆,应该写信给那孙子! 父子争吵了几句,两代人看问题做事的观念到底还是不同的。 中国的父子大多都是这样,沉默争吵,不认同对方,直到某一方理解了对方,才会明白才会和解。 后面还有好几段这种戏份,父子之间的矛盾和认知差别都在一件件小事展现出来了。 儿子走路会听收音机里的歌会跟着一起唱,父亲却不会,也不会听歌。 看到山里的盘山土路有大巴车,儿子认为可以弄清楚车子的路线和时间规律,省下一段路程。 父亲却觉得是在投机取巧,认为邮路就是邮路,还生气地关了儿子的收音机。 但是随着邮路不断地走下去,翻山过水,遇见不同的人和事,儿子开始慢慢理解父亲了。 在邮路的最后一晚,父子两睡在一张床上,两个人从来没有靠的这么近,彼此的心也从来没靠的那么近。 一路走完,所有的隔阂和不解都在这最后一晚消散了。 邮路很艰难,但是一路上的风景很好,陈立安没感觉枯燥无聊,只是这些风景就足够补偿这些辛苦了。 陈立安现在只剩下最后一场戏没拍完了,那就是邮路的第一晚,寨子里有人结婚,特意把日子定在了父亲来的这一天。 这场戏对于陈立安来说还是有一点难度的,他要和程好在婚礼上围着篝火一起跳舞。 侗族的舞蹈很有特色,围着篝火敲着竹筒载歌载舞。 陈立安之前只是把动作记下来还没练过,程好这段时间没戏拍倒是已经学会了,正好来教陈立安怎么跳了。 院子里陈立安身上挂着竹筒,学着程好的动作一边跳一边敲击竹筒。 两人配合默契地舞步伴随着清脆急促的竹筒声,动静之间美极了。 一直看戏的霍剑起都忍不住鼓掌,扭头对腾汝俊说道:“滕老师,他们两看起来还真挺有夫妻相的。” 腾汝俊笑了一声没说话,有夫妻相也得有做夫妻的缘分啊,陈立安就不是良配啊。 不过程好这丫头似乎是迷上了,他琢磨着要不要劝劝程好,别到最后弄的自己遍体鳞伤。 院子里陈立安和程好已经练完了,程好看着陈立安额头上的汗珠,主动伸手给他擦汗,笑容明艳地说道:“陈老师,你跳的真好,才学几遍就会了,我练了快一个月呢。” “天赋,而且我有舞蹈基础。”陈立安取下身上的竹筒,扭头看着霍剑起说道:“现在能拍了吧?” “明天就拍!” 第二天寨子里早早就开始布置了,完全是按照侗族结婚的习俗来布置的。 大红灯笼,流水席,芦笙乐队,侗族的特色服饰都穿起来了。 陈立安看着这么热闹的景象,忍不住和霍剑起嘀咕道:“你说这么多景,没人真结婚是不是有点可惜。” 霍剑起嘿嘿一笑说道:“那你结婚呗,你去找程好求婚去,保证今晚M.xIApe.COm